优秀，我不什么，都会被人拿去和他比。我想，人无完人，我总该有什么能超过他的吧。但结果，我真的什么方面都比不过他。

        不仅如此，父母去世之后，我还得受他的照顾，却什么忙都帮不上，只会拖他的后。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就是家里的累赘。你说说看，我的生是不是个错误呢？”

        “当然不是！”许纯连忙答。

        “那我再问问你，”他凑到许纯耳边说，“你觉得我是不是个贱人呢？”

        “啊？”

        “实不相瞒，我其实很喜被女人踩的觉，你明白吗？就是那种，女人一边用脚踩着我的脸、一边骂我的觉。你觉得我这样算不算是很贱呢？”

        许纯听到这里，忽然破涕为笑，眯起的睛把泪挤得满脸都是。

        “所以，如果你觉得我不算贱人的话，那你肯定也不是；如果你觉得你自己是，那很不幸，我也是。所以，别再为这种事自轻自贱了。毕竟，我们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许纯“嗯”了一声表示赞同，脸上的悲伤已经然无存。

        “好了，快去休息吧，时候不早了。”程中觉自己的阳涨得愈发厉害了，此时许纯那张雨后初晴的可脸实在太过诱人，他觉得自己随时都会忍不住将怀里的小少女扑倒，便忙促她离开。

        “我睡不着，”许纯说，“面那个地方……总是酸酸的，我自己偷偷用手试过好多次，但本解决不了……我觉得，或许哥哥能够帮我，所以才会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却越来越甜腻妩媚，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的声音中，有种多么烈的诱惑力。

        这种可谓骨的邀请实在是难以拒绝，程中也不免心动了。

        “可是，刚才……不是已经……”

        “我……还想要……”许纯嘟囔着说。

        “但是这不行……”

        “为什么？哥哥不喜我吗？”

        “怎么会呢？只是……你还太小了。我不希望自己伤害到你――其实刚才我本应该早阻止的。”

        许纯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发一声嗔怨的叹息。

        “好吧，我知了。对不起……”

        “没事的……等你再长大一些，如果还有这样的想法，我其实随时乐意奉陪的。今晚的事，就到此为止，就当是我们的秘密，以后也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

        程中松了气，赶忙将穿好，起送许纯回房间。

        许纯跟着他起。站立时，她的躯在灯光更显得诱人。程中和许纯的房间相隔不远，可两人走了很久，许纯搂着程中的左臂，不断地向他上蹭着。

        “她真的好像一只猫。”程中心里暗想。

        二人到了许纯的房间，程中了声晚安，便要离开，却被许纯一把拉住。

        “我可以先洗个澡吗？觉好……”

        程中发现，许纯上已沾满汗。汗珠从脸颊开始，顺着脖颈过，她的大与上更是一片渍。

        “那去洗吧。”

        程中已经猜到了她接来想说什么，可还是不得不装作镇定。

        “哥哥可以和我一起洗吗？”她果然这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