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会拒绝的。”

        “那现在呢？”

        孟婕笑了笑，没有说话。

        程中向孟婕伸手，但忽然却又缩回，转走到了一边。

        “算了，”他叹息，“我不愿意这样。至少现在不想。”

        “哦？”

        “无论如何，你依然是我的嫂，”程中背对着她说，“有些事，我必须要找大哥问清楚。至少在此之前，我不能那种事。”

        “难你知他在哪？”

        “之前不敢十分确定，但现在我却越来越肯定了。现在我觉得就好像有一种力量，在指引我去见他。”

        程中想起胡小黎偷看的那份档案：那个在爆炸现场留的、属于一个名叫章平的失踪者的遗骸。

        答案，就在狗肉巷之后。

        “如果，你不能带程和安安回来，”孟婕说，“至少你要回来。毕竟，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

        “好。”

        程中走楼，越发到思绪难平了。他在二楼走廊徘徊了一会，接着打了个电话。

        “喂？”陆亚德接通电话。

        “是我。”

        “哦，你明天就要去狗肉巷了，对吧？”

        “你都知了？”

        “我爸已经回来了，他跟我都说了，还让我和你一起去。”

        “是吗？可这次我不想劳烦你。万一我了什么三长两短，除了你之外可能就没人帮我收尸了。”

        “不用说这种话。你哪次惹麻烦不是我帮你担的？再说，我也很好奇狗肉巷里面是什么样，难有机会，正好去见识一。对了，明天什么时候发？”

        “六半就到巷集合，迟到了我可不等你。今晚你可得早睡，别第二天爬不起来。”

        “呵，你怕是太看不起我了。”

        陆亚德挂断电话，抬看了一时间，已经是十一了。

        “明天，爸就要把凌晓送回去了……”

        他无奈地叹气，脑里又浮现凌晓那成充满求的肉。

        陆柏仍和平常一样睡得很早很沉。他的鼾声也和平常一样响亮，即使关了门，声音依然透过阻碍，跑客厅四回。

        “那她呢？她一定还没有睡吧。”

        陆亚德轻轻推开了父亲的房间——就在昨天，他终于说服凌晓在这间房里与自己酣畅地了一场。他原本还想多试几次，没想到陆柏已经回来了。

        “连爸爸都要把她送走，看来战争是真的已经不远了——虽然舍不得，但这是对她最好的安排。”想起陆柏在家宣布这一决定时凌晓看向自己的哀怨神，陆亚德心里既不舍又无可奈何。

        他走到床边，陆柏的鼾声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受影响。

        陆亚德轻轻跪来，见凌晓闭着双、侧躺着，好像也睡了。但陆亚德知她一定还醒着。

        “妈妈？”他小声。

        凌晓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