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苦主们相互搀扶着守在向晓久的必经之路上等待、而后尽倾倒在公孙兰上的“招待”……
倒些青楼一愿意嫁、人家老实人不娶就是该死的混账事来――
说,赌坊青楼小倌馆……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倒是欧阳那样的,仿佛比薛冰聪明些许,用起来却还要防着她把自己的偏激影响了别人。
薛冰和欧阳虽说就是一对没脑和不兴,
又如“二娘掌的产业,虽说也算红鞋名,但除了公孙兰和二娘的其他妹,红鞋有什么产业都闹不清楚,哪怕共犯也当从轻发落”……
劳作服刑,也有的是比城旦舂更有价值的劳役。
向晓久听得连连。
可嫁娶这事儿吧,公主敢闹“非要嫁”,(大唐新秩序的)监察门就敢针对她提公诉的……
不歧视,只不过总要讲究个你我愿不是?
哪怕是欧阳之前放在红鞋之外的那个只认钱财不看颜的人设,
别误会,向晓久从来不搞职业歧视那一套。
除了向晓久对那几个杀过人却因为人手紧缺躲过肉毁灭者的药蛊噩梦套餐之外,放服刑也都是免不了的。
她依然变不成那种嫁前倚父兄为靠、嫁后以夫为天的传统女,
可别闹得到时候没引导新的觉醒者,
向晓久说不定还要夸一夸她的职业素养。
其他居然都是不需要特别运转,依律判罚就都不至于致死的。
竟是列了如“熊姥姥等化名行为,纯属公孙兰个人所为,与红鞋无关,自然也无所谓共犯”,
不是什么职业,没偷没抢凭实力挣钱,
不过薛冰倒还罢了,那姑娘原先也就是天生任了,
至于薛冰自己,
九:
只说这自我意识觉醒方面委实难得。
却开始懂得去思考,如何才能让女人真的“被看到”。
如今熊家长们经过那么一番摆不平的危机,也不敢再着纵着家里的超龄孩了,据说连真儿童教养上都严了许多。
剩的,也就是欧阳要麻烦一,
听过那许多人对公孙兰的咒骂,听过二娘平静说着红鞋旗那许多号称给落难女一个随心所之所、其实也没少良为娼勾当的所谓产业……
但放去哪里不是放?
当然,以薛冰的脑,至今还没想个所以然来,可若官府安排她服役,想来也能给那些或者真的还在昏睡中、或者闭着装睡的女人们,一些刺激和引导。
“就是这话!如今女权觉醒者多难的啊?”
三娘却在自投罗网之前就打听清楚,又安排好二娘那边,
但大龄熊孩嘛,没有一家熊家长也惯不来。
如此种种,竟是将其他人都尽量开脱了去。
当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而那些个地方,造孽是一定的,直接、间接祸害的人命也不少。
薛冰也沉静了很多。
又,向晓久之前对薛冰也毫不容,是持犯罪集团共犯原则;
“欧阳确实稍微麻烦了一,又还不像二三五六七那样还各有
这么一算,红鞋除了一二两个,
看过老婆其他儿孙为五丫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