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以为然否?”
“好在错有错着——
毕竟之前李世民也才过不再多言却比继续直说都更厉害的事。
“毕竟杨阿摩步太急,把原可利国利民之事给办成祸国殃民之举,也不是一天两天、甚至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
“小姑娘一佛门气息,不理解俗世人倒也寻常。”
也不问慈航静斋手持和氏璧、代天择主时,是否欺负老天爷不会说话,又是否仗着民众健忘可欺、无授权代表之类的刁钻问题……”
个人揣测,这样言行与信念不一的派,不定就是慈航静斋自地尼起,至今无一人可破碎虚空的关键?”
师妃暄僵立当场。
向晓久仿佛是真不觉得他那一番不问亦问已然刁钻至极,只温温和和盯住师妃暄:
向晓久叹了气:
“我是个孤陋寡闻的,原只听说慈航静斋每二十年必有一位传人世与阴癸派相争,还以为是两家教派统之争,如今看来,莫非压制阴癸派不过顺便,查看上一任择定的‘真主’依然胜任与否、且在择主过程中历练新一代传人,才是关键?”
“我的文学造诣委实平平,只觉得‘傲慢’一词着实不足以言之,想得到的几个词汇又委实太难听了,也不好欺负你这么个小姑娘,竟是不说也罢。”
李世民只好和徐陵一起,看着向晓久冲师妃暄一抹笑,看着又和蔼又温柔、还仿佛真带着几分歉意的:
李世民看懂了徐陵的神,
“听闻佛家众生平等。慈航静斋的慈悲心,却总要现在为平等众生择一个在上的‘真主’之上,却是何理?”
师小姑娘师妃暄:“……”
可怜
“但一边说着众生平等,一边先将自己放置到‘代天而行’、‘为万民言’的在上,一边要给平等众生择评个凌驾之主,是否太过傲慢了?”
“我相信贵派是真心尚佛,真心向往众生平等,真心为天才万民福祉……
“若我记忆不曾错,文帝当年亦是慈航静斋认可凌驾于平等众生之上的‘真主’,如今又如何?”
“如今我既不问你长平之战赵国数十万冤魂,是该问赵括、问赵孝文王、又或是问有意无意往赵王耳边传赵括‘盛名’的那些人;
徐陵也是怔了一会儿,然后忍不住看了李世民一,又看了李世民一,再看了李世民一……
然而正是这份真心,与言行不能一致时,却远比虚假意的心不一来得遗祸更甚。”
一时半会儿地,却又不好解释阿父和亲爹之间的区别。
“而一边念着慈悲、念着天苍生,一边却将给平等众生择评个凌驾之主的‘大事’,视为历练传人的‘任务’……”
他是真心觉得这位李阀阀主不愧是世民兄的亲爹。
于是向晓久继续理直气壮的:
怎么之前择定了文帝的梵清惠未发一言,却要等二十年之期,叫你这么个小姑娘四寻人纸上谈兵?”
“佛门都想护持偏向自的俗世势力,我理解。
毕竟宗教的传播免不了俗世政权的合认可。”
“这人年纪大了就是啰嗦了,只不问不说的,却还是不免吓着你个小姑娘。”
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