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莞,你知什么叫吗?”她走浴室,手在墙上把小人类困在怀里:“这意味着我是你的主人,我的一切命令你都要服从。”
浴室的冷光打在小人类白的上形成了一层模糊的光晕,显得她愈发像兽人神话里掌雨与生育的特缪拉女神,她弯腰弯的累了便背靠在墙上,面对着单向透明的墙,抬起一只玉足,仔仔细细地搓洗。
随后安娜塔心虚地启动清洁程序打扫现场,墙也恢复成原样。她也不知为什么要心虚,明明阿莞只是一个“”而已。
的乳尖;她看着小人类背对着她弯腰洗小巧的双足时心的那一抹脆弱的红,红的占比不大,只有花中间的那一,其余的地方都是未经过愉的白;
阿莞乖顺地看着安娜塔,双手捂在前:“好的,主人。”
阿莞好容易把这几天上的尘泥搓走,但对着同样好几天没洗的长发发愁,兽人们洗澡时似乎并不用沐浴一类的乳化剂,她们洗澡似乎真的是纯用洗。
阿莞用泡沫把发都团在,被长发遮掩的脖颈全了来,青的血在冷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脆弱的仿佛一折就断。
小人类上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稚又妙,白的手指纤长、柔弱无骨,安娜塔恨不得她手中搓的是她的肉棒。
墙外的安娜塔着气,左手停留在空中,面前浮现着浴室的控制面板,那团凝胶是她用不剩多少理智的脑袋猜小人类意图击的。她抬了抬腰调整坐姿,右手动肉棒的动作快了残影,双没有一刻离开过那白花花的。
大一的衣服也不是不能穿,但安娜塔不想让那白的被衣掩盖,于是她恶劣地回答:“你是我的。”
“是。”阿莞低着,把脸藏在阴影里,只有颤动的睫表明她的心并不平静。
安娜塔想象着,想象着她的手指应该怎样轻柔才能不让自己锋利的指甲划破这的花,她应该撩拨花的哪一才能使里甜蜜的?
成年兽人就没有这么小的型,别说安娜塔的衣柜,整个兽人世界都没有适合她穿的成人衣服。
小人类洗完了澡却迟迟不从浴室里来,她躲在门边怯生生地问:“女士,能借我一套衣服穿吗?”
她想把细白的颈握在手里,咬破肤,血,然后看着她在她的怀里凋零。
在她苦恼时,淋浴的似乎有些变化,一团冰凉的凝落在了发上,她了,发现凝被成了泡沫,发上的油腻也洗去了不少。
“以后我们俩独时你就不能穿衣服了。”说着,她不知从哪掏一个项圈扣在阿莞的颈上:“这是你的份牌,不要丢了。”
安娜塔到达极限了,肉棒早就憋的通红,棍抖了抖,稠的白浆倾数抛洒在空中,零星几被在透明墙上,映在阿莞的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