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话，仅限王明明的熟人且不许超过十个……

        张鑫一边杵着林冰的屁，一边也跟着讲解：“如果新人被圈里的狼友们选中，就可以收到任务……去单人直播间，表演个、坐鸡巴之类的。”

        说话间果然就见有个叫得最惨的女主播被人选中，兴奋地来到场地最中间撅起屁，被人了好几摩棒和一把，然后套上件衣服一瘸一拐地朝直播间走去……

        林冰貌，却是被不少星探烦过，也算对直播行业略知一二，闻言问：“就这？那打赏呢？”

        “直播平台扣掉三成，我们只留一成，剩都给主播……”王明明乐呵呵答：“你别说，还真有货因为这事发财的……半年时间，炮没约到几发，钱就挣了一百多万。”

        娜忍俊不禁：“然后那打赏的土豪就千里迢迢飞过来了，想约炮！林冰，你猜怎么着？”

        林冰就算不了解圈，起码也会推己及人。钱倒无所谓，但如果自己直播碰上这种粉温的话也就无以为报了，想想问：“一百万，着套打一炮吧？”

        娜连连，咯咯笑：“本来是能打一炮……结果那土豪一脱，这边脸就变了！丢一句‘我不是那样的人，要不给你退钱吧’，说完转就跑，哈哈哈嘎嘎嘎……”

        王明明也摇：“后来付姨还跟我说，她主要活儿不好，夹不住花生米，不想让人太失望……我也不知该咋评价这事了。”

        “评价啥？吗！”娜又是一顿傻笑，上气不接气地：“说正事！林冰你看，圈里的货基本都不在乎钱……她们主动来这边当主播，其实就因为能多认识几个圈里的炮友……”

        林冰愕然：“那如果没认识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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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大咧咧笑：“那有人愿意远程折腾折腾她们也是好的！实在没人折腾，知自己发的时候有

        人在看也一样乐和……所谓货，就是这么贱！”

        林冰沉默片刻问：“他们喊的试是什么？”

        王明明解释：“直播这玩意毕竟隔着屏幕，也不知松紧湿咋样？有些圈里的狼友看上了女主播，就会提前预约过来当场试一……满意的话就跟直播间里接着，等播后都没问题的话就深交。”

        林冰奇：“那如果不满意呢？”

        “现场这么多货，接着试呗……”娜指了指场中的角落，笑：“你看那边，有几个来电的本不等货开播，直接就上了。还有批狼友不挑外形，就喜那些正在一本正经直播的货，到她们表演失常或者断播当乐……”

        视线所及，有一排女主播大张双坐在凳上等待被试，时不时便有外圈观察的男走过去起鸡巴狠狠她们的里上几，或者脆从到尾一圈……

        林冰想了想，问：“你们现在还拍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