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巴图一吞了面包,“行,你去买单,我上个厕所。”
赵淳在结账时,远远地看到巴图和一个小个发生了争执,还打了对方一巴掌。
等他过来好奇地问:“怎么回事?”
“那小在人家酒杯里药,被我看见了教训了一,我就见不得这种小人……对了再等个十分钟,他去叫人了。”
赵淳笑了,“你是不是故意的,知我心不好,特意找人碴架。”
“嘿嘿,你不是说过嘛,心不好就打一架,还不好就打两架。”
两人说着,把大衣、包等杂寄放到柜台上,紧了紧鞋带、带,活动了,这是他俩的常规活动。
十几分钟后隔着窗看到街上有一群嚣张的青年走了过来,领的正是那个小个。
“来了,老规矩赌一箱茅台,看谁击倒的人数多。”
“好。”两人拍了手掌,拉开酒吧大门走了去。
双方在街站定,小个还想说几句场面话,巴图就像一辆推土机冲了上去。
“你赖!”赵淳紧随其后。对方也扬起了手中的木,冲了上来。
战斗短暂而激烈。巴图就是抱摔,一个个对手被他拦腰抱起狠狠地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当然上也挨了几,但有厚厚的脂肪层保护,全然没事。
赵淳却是另一种风格,打得更有技巧,更好看,手也更黑,被他摔倒的人,手都脱了臼。他使得是柔和摔跤的混合技。
赵淳门是巴图教的蒙古式摔跤,但他发现他学得再怎么好也打不过巴图,因为蒙古式摔跤主要还是靠力量,于是他又去学了柔。
柔讲究以柔克刚、借力使力,正好用来对付巴图这种蛮力型汉。他前不久刚刚获得了红白腰带的段位。
战斗结束的很快,两人起了战果。
“我靠,这么巧,五对五,打平?”赵淳摸了脑袋,太巧了。
“那不是还有个。”巴图说着就冲向了最后的小个。
“你又来!”赵淳也冲了上去。
“你们别过来!”小个一咬牙,拉开大衣掏了一个东西指向了跑在前面的巴图。
“小心,他有枪!”赵淳急叫,小个掏的是一杆锯短的猎枪。
但巴图已经跑了起来,重不小的他已经刹不住步。
落后半个位的赵淳想也没想,一个舍投就撞开了巴图,这时枪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