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嘉木额角突突直,现在要怎么办?对此他毫无经验,他从没遭遇过这样尴尬的局面。
“你没事吧……”
壮汉沉默了一秒,接着更加大声地骂:“放你娘的狗屁,死骗。”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他都能准确地判断,他赔不起。他否定了最后一个选项,打起另外两个的主意。
嘴上说着话,手上也没闲着,他脸一阵红一阵白,路过的人纷纷侧目,俞嘉木与他比起来平静多了,这让他找不回面来,他脸一阵发青,用力抬起摊的一角,向俞嘉木这一侧掀过去!
一都没浪费全洒在了年轻男人的大衣上,空气里蔓延开来的豆浆味一举压制了烤红薯的甜味。
对方却没动,他抬看过去,发现年轻男人盯着他看,对方上那冷气把周遭的空气冰封起来,
他着一条浅灰的围巾,着一件长款大衣,而此时他的大衣布料被侵湿了,那不是别的,正好是俞嘉木没喝完的豆浆。
所以现在的状况要怎么解决?
没觉到吗?”
年轻男人看向他,冷峻的嘴角微微上挑,一个不耐的弧度。
俞嘉木也急了,看了看他上停在2的倒计时,说:“你急什么?两天以后,信不信由你。”
找茬的壮汉半途见不小心波及到了别人,气也撒了,总算是满意,他不想惹一祸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冷哼一声撑着场,丢满地的狼藉供死骗糟心,自己拍拍屁走人。
俞嘉木额角突突直,对于这种况他毫无经验,他在天界本不会有这种脏衣服的小纠纷,他从没遭遇过这样无比尴尬的局面。
第3章面试
虽说有理条例,但规矩是死的,他是活的,只要不被别人看到不就结了。
男人比俞嘉木还要一些,长相很挑,好看得很扎。他上那冷峻在青黑的瞳里,也挂在不苟言笑的嘴角。
离这里最近的商场,往返只要五分钟,只要一个封闭空间没人就能快速解决。他说着话拉开羽绒服的拉链,想着要和年轻男人交换。
“不灵还要怪我?!特么的,忽悠我见效迅速,立竿见影,上就脱单,一效果都没有。”
他抬起看了过去,是一个年轻男人,他的摊七零八碎地躺在他的脚边,距离摊一寸之外是豆浆袋的残骸。
他摆摊儿的半个月里,卖去的姻缘绳十个手指都能数得过来,账存款仍然光荣保持着不敷。
俞嘉木迅速侧了个,尽可能地往后退,暗自用了些法术,让摊向反方向倾斜,他本意想抵消反方向的力,但急之用力过猛,摊蹭着他的胳膊向左侧倾斜过去,他刚要松气,忽然瞥见他没喝完的大半袋豆浆呈抛线,一瞬间就与障碍狭路相逢――
给他换件新大衣?掉豆浆汁?还是赔钱?前两个选项,他只要稍稍抬抬手,略施法术就能解决,可是有理条例横亘在中间,但是第三个他更是千千万万个理由叫嚣着不乐意――
“我帮你洗净,很快,你等我五分钟。”
显而易见,这人是一个被殃及的无辜路人,若非要追究他的罪过……只不过是路过的时间选得不好,有些太不合时宜。
说完他觉得自己这话有些招人恨,半途收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