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霖低着快速回复。

        “你自己说，假设，你有一个女朋友。她晚上和你以外的男人连麦睡觉，你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觉得自己上一片绿？”卓栋良说，“我想不通，你跟我有什么好犟的？有必要瞒着我吗？”

        “清清白白，连麦睡觉？”卓栋良一副看弱智的表，“你在讲什么童话故事？”

        卓栋良的表在乔霖的沉默中逐渐僵。

        乔霖低着，观鼻鼻观心，不吱声。

        手机又振了一。

        “男的？你……”卓栋良的表变得更为妙了，“总不能是池向臻吧？”

        乔霖脸涨得通红：“我真的没有！”

        话说到末尾，语调中带上了几分嘲讽的笑意，明显是自己也没有相信。

        “因为我……我确实就……没有啊，”乔霖神游移，“要是我有个女朋友，她晚上跟她的闺连麦睡觉，我肯定不会生气。”

        ――发了吗？时间能赶上吧？

        “谁啊？”卓栋良皱着眉，又问了一遍。

        他这句

        “等等，”卓栋良看了他一，“你什么意思？”

        “晚再说，我赶时间！”

        “又没有睡在一个被窝里，怎么就不能清清白白了！”乔霖自知理亏，为了虚张声势，反而说得大声。

才刚醒没多久，脑还糊涂着，只发了两声意义不明的声音：“啊？呃……”

        他正说着，手机振了一。

        ――刚才那个对你大呼小叫的男人到底是谁啊？

        “你在跟谁打电话？”卓栋良问。

        他一脸不可思议。

        乔霖还没想好该如何回答，电话那一传来了相似的问题：“谁在你家里啊？”

        “我不问你电话那到底是谁了，”卓栋良掌着方向盘，苦婆心，“我不涉你谈恋，但你一定不能瞒着我们，你知吗？你懂吗？你能明白为什么吗？你能不能长心啊？”

        乔霖的脑袋都快要爆指了。

        “不

        ――嗯。

        “你这个人怎么满脑都是搞对象啊！”乔霖倒打一耙。

        这就解释不清了。

        他大声喊完，挂掉了电话，飞速冲卫生间。

        “你不是在睡觉吗，怎么又在打电话？难怪我刚才电话打不来！”

        因为提前预留了一时间，所以虽然起晚了，但还不至于赶不上飞机。

        电话那的池向臻也不甘示弱：“这个男的是谁？”

        是池向臻。

        “……那是个男的。”

        两边都令人棘手不知该何回应，乔霖的快要指了。

        “就算不是在搞对象，也是在搞对象的路上，路的终就是搞对象。”卓栋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