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可能有一位书法大家，被言大挟持了吧？但就算言大挟持了人，他又要如何换试卷？

能写这样的字来的人，肯定不会帮人作弊，言大也没这个本事，让人帮他作弊。

两人成绩，先恭喜了两人――在县试中，言景则得了案首，卫凌修也不差，得了第七名。

卫凌修的才学，真的不差，甚至在作诗方面，他比言景则更有灵气。

李秀才是东谷县的廪生，众人都是认识他的，也知是他为言景则作保的。

“多谢大人教诲。”言景则。

更重要的是，卫凌修全上，都没有什么脂粉气，言景则就更不用说了。

府试在四月，言景则和卫凌修还能再一个月的准备，然后就该去府城了，当然，除此之外，言景则还需要别的事。

他们正说着，突然有人：“若有人写得这样一手好字，会愿意去写这么一份县试答题，帮人作弊？”

朱县令看了一，暗暗叹了一气。

这些日言景则和卫凌修住在魏家书店，就在魏掌柜的底，便是他也去看过几次，这两人分明清清白白！

当然，这两人有什么其实也没事，在京城，还有人觉得这是风雅之事。

李秀才这两句话，是很有理的。

他们说话的时候，外面的读书人，却已经群激愤了：“这样的卷，怎么可能是言大所写？”

其中有个人的父亲，还是个举人。

……

这事儿是让李秀才憋了一肚火的，好在此时，他可以洗清别人往他上泼的脏了。

看到周围人都看过来，李秀才又：“就算真有人手通天，能来这么一份答卷，供他作弊……言景则有这个本事？”

在场的参加县试的人，虽说各方面都普普通通，有些还不怎么会鉴赏书法，但这些人都有家人。

这年，名气对读书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但凡读书人，都要扬名……”朱县令慢慢说了起来。

这举人对自己儿非常重视，并觉得自己儿一定

朱县令其实很欣赏卫凌修，同时对卫家，也愈发鄙夷。

然后，朱县令便说起了去府城参加府试之事。

众人转看去，就看到来的是李秀才并其他几个秀才。

虽说阅卷之时会糊名，甚至到了后面的乡试之类，还会誊抄过之后再阅卷，但最后排名的时候，还是会看原本的卷的，也会将原本糊起的名字打开。

“是不是有人换了卷？”

因着这事，之前还有其他廪生沙影地说李秀才为了钱财不要名声。

老天爷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样聪慧的脑，竟然给了这么一个……不像读书人的人。

很多人的答卷其实不相上，这种时候，阅卷人给人排名次，就会看那人名气了。

言景则没参加县试之前，专心读书就行，扬不扬名无所谓，现在却该开始“扬名”了。

比如某个秀才极有名气，另一个秀才籍籍无名，乡试之时名解元要从这两人中间取，考官肯定二话不说，就会选极有名气的那个，免得有人说他徇私舞弊。

“言大从未学，怕是连字都不认识，绝不可能写这样的卷来！”

而且朱县令敢说，自己并没有徇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