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到了社团活动也是如此引人注目的她,安静地坐在角落最边边的位置,拿纸和笔写诗。丝毫不在意几隻睛投在她上的目光,原先埋写字的俞薇,突然抬见小袁学朝她走来。
「痛吗?」
然后两个人又笑了。
鐘声的音律回盪在俞薇的脑海里,彷彿是旁人误了警铃,在脑铃声大作。
放学了,鐘声透过教室的广播叮咚响着,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庆的铃声,让学生们加紧脚步背着书包愉快放学。
俞薇知,今天她的伤能顺利结痂,知能把医药箱里的药来来回回过几遍,知她终于有时间阅读海明威了。
可是她的母亲又变成别人的女人了,她不知该怎么办。
随着大门扣上,俞薇的视线落在玄关前随意倒着的男鞋上。
俞薇和小袁学有一种神奇的心电应,即便俞薇从来不说,小袁学也能先一步察觉,在只有自由活动时间才能说上几句话的她们,从开的第一句,切心──
这时小袁学才认真地说:「我为我的无能到抱歉。」
俞薇无从区辨,只能默认。
的里,他依然是母亲心中的好孩。
她背起书包,了教室走过长长的走,楼梯朝着校门走去,经过石路健康步,穿过公园,停在人行上等红绿灯过路,走巷,转个方向,再走几步路,站在熟悉的大门前,俐落地用指输密码,拉开门,然后,停脚步。
任谁都明白,好的欺瞒大过于外套隐藏的坑坑巴巴,但只要有人懂得深话里的另一层,那便是安。
与天使相遇的开始,社团活动成了她们用文字谈心底的时光,一壶茶也说不完的宝贵时光。
话落,两人都笑了。
在这个时光里,俞薇能回自己,带着思想的自己。
了学校,穿着厚重外套的俞薇,面对还未秋外着大太阳,教室窗全开,衣着短袖制服还嫌的学生们,显得十分突。
所以,小袁学是这么说的:「傻瓜。」
「假的吧。」
「嗯。」
俞薇把小袁学当作天使,替她抚平一切的天使,儘小袁学只是小袁学,却是她唯一的天使。
俞薇摇了摇,说:「我很好。」
虽然十几双睛盯着她看,虽然讲台前的老师提疑虑,俞薇依旧十分冷漠地回:「我怕冷。」
顿时,警报的铃响停了,她深了一气,弯腰把鞋摆放整齐,换上室拖鞋,走向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