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年,沉默了片刻轻声解释:“越前在国一时就以正选球员的份参加了全国大赛,他曾经遇到过一个叫田仁志慧的力量型选择,他们那时候的力量差距和现在的况很相似。我这么对他说,是想让他不要去与对方碰,在想办法之前尽可能保存实力。不过……”
不过,只是用零式发球保住发球局本没办法取胜,而安德烈的实力也不是田仁志慧可以相比的。时间一长,那只受伤的左臂恐怕连零式发球都没办法继续使用了。这话手冢没有说,但平等院不用问也明白,眉心紧紧一蹙,看向青年的目光也带上了深深的忧虑。那孩的左臂有好转是事实,但若每一场比赛都透支,就是他有登天的本事也终归会有回天乏术的那一天,这孩的职业球员生涯不会太长久。
球场外的手冢和平等院在为自己担心着什么,青年是不知的,他只知随着他与安德烈各自控制住了自己的发球局,比分已战成2-2平,若再不想办法找到突破,一旦抢七,自己的境将更加艰难。努力回想着年少时候的经歷,翻遍脑中曾经与对手每一次交锋的记忆,他在比分战至3-2时终于开始尝试的反击。
青年首先想到的可以借鉴的对象依然是手冢。面对安德烈惯用的大力扣杀,他小心翼翼控制球的旋转和速度,让手冢领域在几个回合之后得以完成。稳稳站立于底綫中间的位置,青年支着手冢领域,而手冢领域则把控着球的飞行速度和方向,让他几乎不用移动脚步,就可以化解对手度的来球,然后在安德烈的发球局中第一次获得优势,比分领先。
不用说,手冢领域是安德烈最痛恨的招式之一,这些年为了击败手冢他曾了苦功去研究和破解,虽说没有完全见效,但至少不会束手无策。在安德烈刻意打乱球的旋转,时轻时重击打明黄的小球的策略之,青年再一次陷苦战,左臂渐渐也无法像一开始那样挥洒自如。不仅是因为疲惫,也因为要判断对方用同样姿势击打的到底是轻球还是重球是件极困难的事,迫使手冢领域逐渐崩溃。
而面对这样的困境,青年很快就想到了那一年与城成湘南的神城玲治对决时的形,果断把球拍换到右手迎战。他的右手始终不如惯用的左手那么灵活,但却在此刻帮了他的大忙。因为,右手的不稳定发挥会打乱安德烈的步调,常常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得对方一方面要防范手冢领域对球的控制,另一方面也要伤脑筋去思索到底一个球将被击向何方,让早就习惯了打无脑力量型网球的安德烈痛不已,心焦躁。
在多重策略其的帮助,青年终于攻破了安德烈的发球局,率先以6-4的战绩赢了第一盘比赛。
在周围传来的烈掌声里,青年飞快的看了一脸格外难看的安德烈,低垂着眸匆匆步球场,似乎想要抓紧时间在第二盘比赛开始之前好好休息。而他在场之后面对迎上来的平等院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死死掐住对方的手臂,从紧抿的唇间挤一个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