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是很清楚真相的,由于他不在乎输赢,更多时间都用来看其他人,Koty偷拿走一张作弊当然及时发现。这件事能在几轮后被范歌戎拆穿,意味着这个人观察能力和记忆力都不错,并对其他队友保持怀疑,再结合他刚才对祝涟真的态度也不像开玩笑,谈猜测范歌戎是队最不合群的那个。
看着祝涟真准备丢牌冲上去,纪云庭熟练地把他拦住,“好好好,把咱们玩不扣牌的。”
谈手掌力气算大,于是故意减
“你现在就是一只愤怒的小鸟。”范歌戎气定神闲地说。Koty突然笑得前仰后合:“不,他是捣猪!”
祝涟真瞬间被他的冷嘲讽惹恼了,嘴里蹦一串方言音的脏话,并调:“愤怒的小鸟是单机游戏!”
小了幅度,手指轻轻撞一祝涟真脑门儿,声音几乎听不见
祝涟真惊愕:“为什么要扣牌,我在上海玩的从来不扣!”
“乡随俗,容港就是要扣牌的。”纪云庭轻描淡写。
然而任一花还没集齐,况又现不对劲儿――范歌戎发现Koty扣的牌少了一张,Koty说他污蔑,其他人也没记住扣牌数量的细节,于是争吵了一番最后不了了之。
游戏尾声,最不熟悉扣牌规则的祝涟真果然成为了最大输家。他不愿地撩起额前的发,闭着让他们弹。谈离他最近,在队友们的怂恿成为了第一个施行惩罚的人。
祝涟真:“把也玩。”
范歌戎还是冷笑,祝涟真看到后上改变主意:“不,就玩扣牌的,我玩死你们!”
“行。”纪云庭妥协,“其他人有意见吗?”
这几分钟的工夫,谈都把手里的牌面背来了。游戏继续,他基本不拖时间思考,降低自己在牌局中的存在,以便观察其他人的神态反应。
祝涟真不乐意了,他觉得这是一种烈的文化冲击,不能简简单单迁就他们,于是开始掰扯起不扣牌玩法的乐趣,导致牌局被迫暂停。范歌戎嗤笑着让他闭嘴,:“你那种野路玩法自娱自乐就罢了,还好意思迫别人接受,这种行为跟传销、有什么区别?上网去查查真正的规则……哦我忘了,你上网只会玩愤怒的小鸟,恐怕连Google都不会拼吧。”
顾新人,换了更简单的憋七。谈打牌时注意力集中,又懂察言观,胜率向来蛮不错,但今天第一次跟他们玩,他觉得还是示弱更好。
玩到第二轮时,几人现了分歧。原因是范歌戎在桌上扣了一张牌,祝涟真对此大惑不解,结果其他人理所应当地说:“没牌就是得扣一张啊,不然憋七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