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边俯望着谈,又说:“就当作是我跟你歉吧,不然我心里也别扭。”
谈猜测应该是裴俏和他说了某些事,否则不会态度转变如此快。不过柔和来的祝涟真看起来跟之前判若两人,谈有不适应,便说:“不用在意我。”
谈无奈地唇角上扬,顺着他的意思说:“跟你比起来,我确实不起。”
谈说:“真好,我以前就希望我妈能再婚,不剩弟
谈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同意,不过没忍住提:“我们之前,是真见过好几次的。”
短短几日,谈对他们这种见针讲队友坏话的病习以为常,也跟着笑了笑。
病好以后,谈没再受到祝涟真的冷言冷语,甚至对方还时不时关心一他舞蹈动作记没记住,如果哪里错他还会亲自教学。相的过程中,谈逐渐掌握祝涟真越来越多个人信息,知他和纪云庭是最先公司的成员,俩人在这之前就称兄弟了。
“那倒也不至于!”祝涟真愉快地给他递,“老实说,你在队还是能排个第二的,其实我觉得你比付榕耐看,我不喜那种娘炮。”
“你把队长当哥哥吗?”谈随问。他今晚单独留在舞室继续练习,祝涟真索陪着他。
“啧。”最终也没成功,祝涟真气急败坏把塑料全掰开。视线一歪,发现谈正注视自己,想必刚才的自娱自乐也被发现了,祝涟真慢半拍地到羞耻,“你醒了啊,还喝粥吗?”
谈听见奇怪的声音,不由得睁,茫然困惑地盯着祝涟真。
谈微怔,眯确认前的人不是自己梦里造的形象。
弟还是妹妹我都会好好保护。”
“这可由不得你!”祝涟真吻势,“你来得晚,唱歌舞又不如我们,就相当于是‘弱势群’,我作为团最大的人,罩你一又不费事,你别跟我计较了。”
可你明明那次一就注意到我了。
“差不多吧,庭哥帮我打过架呢。”
“你居然这么想。”祝涟真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换我就受不了!本来爸妈只我一个
祝涟真攥着一大把走过去,轻声歉:“昨天是我不好,不该骗你的。”
祝涟真给他倒了杯温,“我不知你一个人其实过得蛮辛苦嘛,你又不说,我之前还以为你是关系来着……这次算我欠你的,以后你需要什么尽跟我开。”
“嗯,你前几天说了。”祝涟真若有所思,“可是我真的不记得你欸,也许混在人群里,你长相就没那么特别了吧。”
谈摇,“舒服多了,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