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之后的过程并不顺利,粉丝呼声太,导演不得不删掉男女主角的大分亲戏,这样的结果就是导致整片有不不类,最终票房不尽人意,谈的黑粉迫不及待给他安了个“票房毒药”的名。
“我是第一个?那我可得好好把你家糟蹋了再走。”祝涟真笑着往客房床上一躺,“算起来,咱俩其实有日没见了吧,但觉好像也没过多久哈。”
谈洗菜时,想起手上的伤这几天应该愈合差不多了,于是撕创可贴,
上课时,谈手机振动功能也一直开着,但每次课检查都没见到那个期待的名字。
这之后裴俏都没再要求谈接戏,让他安心跟着老师磨练演技。
“我之前送你的拼图,玩了吗?”祝涟真问。
丢垃圾桶。可过了几秒,他又缓慢地低,凝视自己的手指。
直到有一天,祝涟真说来他家暂住一阵,谈欣然同意。
搬新家后,谈很快重新适应了独自一人生活,不过也时常怀念团宿舍的闹。非打歌期,他们六个人都有单独行程,各忙各的,几乎没交集。
谈不上失落,只是谈边没有像祝涟真一样有活力的人,对比之前的日,现在显得枯燥了些。
“已经拼完放书柜上了。”谈检查冰箱里剩余的新鲜材,够他们俩今天吃的,“小祝,我去饭,你随意就好。”
能和他联系的也只有祝涟真一人而已。
谈给他倒冰镇饮料喝,“除了你,还没人来过。”
“你家怎么这么小啊。”祝涟真门后,意外地环顾四周,整个客厅一览无余,“要是有朋友来你家住,你招待得吗?”
谈在戏剧学院攻读话剧表演专业,课还没上几节,就被裴俏送了某个电影剧组。青片,他演男一号,剧本平从他的审来看算是中等,如果自己发挥好了或许能有不错成绩。
“我明白。”谈低说。
“粉丝的忠诚度就是随着绪膨胀和收缩而不断加深的,你越能让她们产生保护,她们就越难脱离你,这种觉你应该明白吧。”
但明白归明白,他仍理解不了――平白无故增添别人不必要的担心,只会让他心生疚。
裴俏轻描淡写地说,“有一句话说得很俗,但也说得很对――人们会喜让自己笑的人,但会上让自己哭的人。换到追星的人上,就是你得让她们为你付更多,光有快乐不行,还需要怜、愤怒、遗憾、心疼……当她们为你经历过全喜怒哀乐后,你在她们心里的位置就不容易撼动了。”
谈不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