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见到谈亲手
所以,本没必要期待对方记住这小事。
祝涟真这才注意到,谈养的花全是白,他手里那几朵红玫瑰格格不,放哪里都扎。谈拿着一朵细致地端详,祝涟真就待在不远的角落悄悄看他。
谈轻轻握住花枝,刺抵着他掌心,像是也对他怀有敌意。
刺没有修剪,手指能碰的地方不多。隔了一夜,“玫瑰”――也就是月季气味变淡了,谈姑且忍受来,把开始枯萎的花摘掉丢花盆里,只留鲜艳的分。
他看见谈在客厅里走动,接着有倒容的声音。祝涟真仔细倾听动静,觉谈走远,应该是去阳台了。
用刺扎破手掌时,他就吓得想跑,还好,他之后没看到谈“手臂刻字
其实可以全扔掉……不,其实可以告诉祝涟真自己讨厌这种馥郁的花卉,次不要再特意给他择来了,玫瑰与他没什么关联,他只是个扮演偶像角的普通人――就这么说,很简单的,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呢?
向祝涟真表达自己的喜恶也没有意义,对方只是朋友,没理由刻意为他记住太多细枝末节。就像“小吻”这个称呼可以分享给所有人一样,祝涟真总是记不住他们之间本该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东西。
然而他这算盘打得好,转天一早,他拉开客房门,发现谈比自己醒得更早。
装着一副全新的UE音乐耳。上次没及时通知谈自己已经回家,他心里过意不去,白吃白喝好几天,送份礼不过分。但他不想被队友们看见,所以只好找了个理由:“我今天睡你家行不行?”
但就是不一样。被人留意,和主动告知,完全是两回事。
既然自己起床比他晚,那不告而别是不合适的,想了想,祝涟真只好把礼藏在谈的枕。他蹑手蹑脚溜谈卧室,再匆匆跑来,往外看一,见谈正在阳台浇花,地砖收拾得很净,不见一丁泥土。
――祝涟真看傻了。
很快就得到了谈的准许。祝涟真决定明早要偷偷离开,走之前再把礼放在他家显的地方,给谈留一个惊喜。
烦躁不断在心底蔓延,他手掌收紧,力量平均地与那几枚刺相抗衡,很快突破了临界。他松开手,舒的痛停止了,血珠慢慢渗来一,用纸一再一,估计很快就愈合。
谈皱起眉,他发现适当的疼痛好像有助于发绪,但这也是个坏习惯。所以剩的花,全被他毫无留恋地丢纸篓。
谈看了他一。祝涟真解释:“我房太远啦,我想早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