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离家走来北方,就是因为这里冬天雪。”祝涟真用鞋尖在雪地上画圆圈,“我看过的童话故事里总有雪,卖火柴的小女孩,雪孩之类的……但因为我当时没见过雪,差以为这个东西是大人瞎编的,还好在电视上看到了。”
谈补充调:“是借位,我觉得应该不难。”
谈言又止,想了想,说:“没教过,但我知该怎么。”
“这你都知……”
祝涟真睫上沾着一雪,他用力眨眨,说:“真的假的,不会失误?”
谈拇指稍稍上移,盖住了祝涟真上唇,接着他低凑过去,嘴唇压住拇指关节。祝涟真只觉鼻尖
谈指腹的温度清晰地传递过来,祝涟真只要轻轻一抿就能咬他一。
此时没有凛冽的寒风,白雪安静地纷纷扬扬,如满天繁星。祝涟真仰半晌,看够了才活动活动脖,顺嘴一问:“你什么时候组拍戏啊?”
“裴既然都说了,应该就是不能删的戏份。”
“那我陪你多看看。”
“噢。”祝涟真陷沉默。
“走吧。”谈继续迈开步。
“什么?”
“用手指。”
祝涟真现在很
祝涟真和谈一起回家,俩人顺路,但都没坐车,只为了看看初雪。地面好像覆盖了薄薄一层糖霜,走上去微微打,他们时不时得互相扶一。
的夜里,容港了今年第一场雪。
“半个月后吧。”谈如实回答。
两人无所事事地漫步在半夜三更的冷清街,正说着话,上空的黄路灯忽闪几,俩人不约而同抬望去,灯光又恢复正常。
“用手指遮住对方的嘴就好了。”谈说着,拇指轻轻碰上祝涟真的唇,“像这样,亲也只能亲到我自己的手。”
还真的没有失误。
和谈蹭了蹭,很快又分开了。
祝涟真还盯着上面的路灯,说:“雪花被光一照,也太清楚了吧。”
谈轻轻挽住祝涟真手腕,以防他倒,“喜雪吗?”
“你上课的时候,老师教过这个?”祝涟真抬看他。
“你无师自通哦。”祝涟真说,“那导演要是让你们……亲、亲得更‘个’一……你怎么办?”
然而祝涟真却原地不动,谈不得不折回来,“怎么了?”
谈问:“你要试试吗?”
祝涟真又问:“你确定要拍吻戏?”
“啊,我只是问问……”祝涟真有止不住好奇心,“不过你要是保证不会失误,那简单给我展示一也可以……”
“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