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来话长,难以启齿……我就想问问,你会在意自己的初吻没给喜的人吗?”祝涟真一脸诚恳地望着付榕,结果收获对方一声戏谑的嗤笑。
“我就问问嘛。”祝涟真摸摸鼻尖缓解尴尬,“那,Koty吻你怎么办?”
付榕又问他:“你到底有什么事?”
付榕:“没有。”
祝涟真:“那要是Koty抢走你杯然后狂一遍怎么办?”
可恶。
短信发去不到十秒,祝涟真就回复了:“啊哈?”
也许大分人真不在乎初吻的意义?
要是一直这样别扭去也不是个事,既然初吻没了就没了,祝涟真只能想办法让自己跨过心理这坎儿。他先问纪云庭初吻给了谁,纪云庭说是自家养的金犬;他又问Koty初吻给了谁,Koty说不记得。队也就这俩人有恋经验,初吻却都献得很草率,祝涟真怀疑是不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祝涟真摇,不想再间接接吻。
此时一定也醒着,怕他胡思乱想,便忍不住发了条短信过去:小祝,早睡,如果要教训我也得等神好时再说。
一生中唯一一次初吻就这么没意义地交代去了,祝涟真心里的懊丧一时难以排解,虽然犯不上苛责谈,但还是忍不住怪他行为冒失——在意他初吻就是暗示他该主动吻自己?什么奇葩脑回路!我还在意他的命呢,怎么不把砍来送给我?
又是一场商演结束,几人台“咕噜咕噜”喝,祝涟真喝完一瓶嫌不够,习惯地顺手从谈手里抢过瓶。然而瓶刚挨到嘴边,他手及时地刹住,明亮的珠飞速往谈那边一转,又赶紧把还回去了。
谈:“没有,你别生气。”
付榕:“杀了他。”
[小祝]:你在挑衅我?
“这怎么可能?!你为什么会往他上想,我就随便问问你而已啊。
祝涟真背脊一凉,自己可没动过伤害谈的念。
,据俩人的对话承前启后揣摩一番,上得一个结论:“怎么,你被谈吻了?”
祝涟真旁敲侧击地问付榕:“你这么净,难没跟别人用一个杯间接接过吻?”
付榕:“你有事吗?”
祝涟真觉得自己不是生气,而是郁闷。生气了就需要别人的歉,谈已经过歉了,所以自己只能在家里闷闷不乐。
付榕的脑转得奇快
谈说:“你渴了就喝吧。”
祝涟真到现在还觉得尖的,这天以后,他再见到谈也有无法直视,正常男生之间谁是这种接过吻的交?也太Gay里Gay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