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不祝涟真说什么,谈都顺着他意思答应,好不容易才把他力耗尽,最后相拥着双双眠。
先从切菜开始,祝涟真不习惯手指蜷缩的姿势,谈只能握着他的手纠正,以免切伤。祝涟真小心翼翼地用刀,问:“你饭跟谁学的?”
考虑到谈的伤需要保养,祝涟真决定这两天先不门活动了,反正假期还充裕,他们人生地不熟也不急着到跑。他想平时不接的事,便去附近超市买了新鲜蔬菜,让谈教他饭。
法和谈同受。
谈搂着祝涟真躺去,关掉灯。视野黑暗到空无一后,祝涟真的神智又慢慢恢复了,想起来自己边的人就是谈,于是脑袋凑过去蹭了蹭他脖。
祝涟真:“是吗,那我考考你――咱俩第一次见面时,我跟你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你是不是早就看上我了啊?”祝涟真问,“怎么连我的图案都记那么清楚,其实连我好多粉丝都经常把方向画反呢!”
谈:“小时候看我妈,然后就慢慢学会了。”
祝涟真说:“那给我看看你的。”
转天早晨,谈先照纹师的要求了清洁,然后旅店的厨房早餐。祝涟真基本是闻着味儿醒的,等谈都收拾完,才慢吞吞起床洗漱。
谈说,有。
谈巴碰了碰祝涟真额,“你的事我都记得很清楚。”
“我也有,给你看看。”祝涟真伸一只手掌,给谈展示自己手心掌纹,“等会儿啊,正在加载。”
祝涟真现在了解到不少谈的家庭况,有时是他主动问,有时是谈不经意提起,不过每次祝涟真都不会追问太多,以免勾起谈藏在心里的伤。更重要是的,他们两个家境相差明显,祝涟真在父母无限纵容和中长大,他觉得在某些问题上,自己一定无
“不可能,那天裴让我们自我介绍了。我记着呢!”祝涟真反驳。
所以还是尽量避免“距离”这个东西产生,祝涟真
谈不言语,独自默默回想着初遇那天的况,忍不住笑声。但笑了一,他又不自禁地觉无奈――果然在他队之前,祝涟真对他没半分印象,那么多次偶遇,只被他一个人当成了命中注定。
“你对这件事本没印象吧。”谈睁开,即使看不见,他也看着祝涟真的位置,“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一句话都没跟我说。”
谈和他击掌,“已经看到了。”
谈只好从床柜里翻个小镜给他,祝涟真借着昏暗的小夜灯仔细端详了自己一番,啧啧称奇甚是满意:“可真不错!羡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