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涟真背脊一僵,心“坏了”。幸好谈反应快,漫不经心地说:“我车送去修了,先去祝涟真家借一辆开。”
祝涟真的如今已经能完全为谈舒展开,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从小练舞的技巧有朝一日还能在这方面有用武之地,不过谈基本不折腾他的能,只是会在节奏上反复吊他胃,有时故意突然停来伸手套他前端,名其曰“不忍心看它一直充血着”。而祝涟真力所能及的回应就是去咬谈的肩膀或结,给他留深浅不一的痕迹。
涟真满不在乎地嘀咕,换演服后,他悄悄和谈交换了个神,对方也上找了个理由离开休息室。
他的声音了断在谈的亲吻里。
范歌戎沉默了很久,才说
范歌戎归队之前,私自接受了一家媒的独家采访,记者的稿件里交代了他与经纪人断绝联系数日的理由,确实如付榕所说,是由两首原创单曲引发的矛盾。
Koty没再多问,失去了兴致。
记者:“你们不合?”
与其称之为秘密基地,不如说是偷圣所。
在度的工作压力,这份瞒天过海的愉实在来之不易。祝涟真虽嘴上抱怨颇多,实际却是愿意迎合。这间房他们最久住的一次也不过五六天,但短暂的同居依然是谈一年到最盼望的时光。
Koty看到俩人一前一后门,没多想就跟了上去问:“欸,你们最近怎么总提前走啊,是不是要去哪里玩?”
“难受吗?”谈鼻尖蹭了蹭祝涟真侧脸。
除此以外,记者问他和队友们的关系如何,失联的日里他们有没有主动找你。范歌戎答,完全没有。
“别她……”祝涟真紧紧搂住谈脖,闭着闷哼,“你快去,我觉里面好多。”
“废话。”
释放完毕后,两人上还挂着黏腻的汗,不紧不慢地享受温存的一刻。枕边的手机传来振动,谈瞥了一,低声说:“是裴发来的消息。”
谈轻笑起来,不仅不顾祝涟真的吩咐,反而更深地惹他发颤。祝涟真骂了几句脏话,手臂用力勒住谈脖以示威胁,“你他妈原形毕了是吧,之前信誓旦旦装得像块贞节牌坊,现在……啊……”
“他们才不关心我。”范歌戎,“这么多年了,谁都没真正在乎过我,对他们来说我这个主唱是可有可无的。”
为了保证安全,每次演完都是团队的保姆车统一送成员们各回各家,所以他俩现在要是想去“秘密基地”,就只能脱离团队避人耳目。
记者:“他们原话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