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你标准太低了，如果后面再有更厉害的，A还怎么给？”

        “A吧。”谈说。

        到了再次评定等级的这天，祝涟真看起来好像比许多选手都疲惫。别问，问就是他为人师表任劳任怨一直辅导CDF班，累得他都快冒了，在室也得把肤遮得严严实实，怕冷。

        ……

        祝涟真早就料到了这种况，所以第二天一早，就亲自来F班指导。

        “别乱说！小心被拍。”

        午，练习生们开始学习节目主题曲的歌舞。幸好导演请到了一位女idol当今天的特邀老师，祝涟真才免过了女团舞的命运。

        祝涟真：“哦，这个不错，A吧。”

        谈带着拿铁回来，才让他心好一。

        “噫……我怎么觉得他们好般的。”

        ……

完没怎么在意，可之后看到谈接完拿铁后，却没再要其他东西，直接端着杯走了。

        四位导师坐在电视前，屏幕里正直播着另一间屋里的考现场，每位选手依次站到镜前表演主题曲，然后再由导师们讨论给分数。

        ：“你好烦啊，要不一个你先说。”

        祝涟真：“我觉得这个是C。”

        祝涟真：“就这？”

        “啊？我还以为他俩关系不好呢。”有人压低声音，怕被摄像机录到，“他们CP粉特别多，公司经常让他俩营业，所以容易有矛盾。”

        导师所住的地方是附近的五星级酒店――当然，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级设施也只不过达到了舒适的程度而已，祝涟真躺房间里只能喝到瓶装饮料。

        ……

        分女生仿佛天生自带雷达，立刻锐地察觉到重：“谈老师这是在助理的活儿啊。”

        之前的等级评定把练习生们照不同平分了组，所以每组的度确实有明显不同，A班许多成员在老师示范阶段就记住了大分动作，练习没多久就完整了舞；可末尾的F班基本都是半吊准，多半是被公司赶着来报名的，连第一小节的舞步都需要老师反复教。

        大家受若惊，又不想辜负他的期待，于是提起了前所未有的劲儿，也算是激发了潜力。

        而谈则悠闲许多，辗转几个班，看谁划摸鱼，就坐来一边喝铁观音一边看她舞。验收完成果还不行，他又挑几个看顺的列表演才艺。名其曰“突发测试”，实际上是他自己闲得无聊想找乐，又顺便为一些态度积极的练习生多提供镜机会。

        “太低了，B还差不多。”谈给不同意见，“Tina和莱觉得呢？”

        ……

        祝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