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这个吗?”
“哼!最初若肯这样说便不用多吃苦了。”听到少女屈服的应允,比留间终于停施责之手。
“请快来……侵犯小悦……”这句话已近乎是小悦的真心话。她是真的希望比留间尽快地在自己里,以令自己可由狸吊的施责中解放来……
“啊啊!肯了……”
“逃了的那个……叫吗?打电话叫她来这里吧!”
“甚……甚么事?”
“不要的话,那继续玩秋千吧!嘿!”
“那就如刚才般快求我吧!”
“怎么……已到极限了,请你现在便侵犯我吧!”少女额上冒着冷汗,悲声地叫着。肩和的关节已支撑得剧痛不已,再去的话,会成脱也有可能。
“……想要……”
“喔喔……求求你,不要叫……”悦当然明白比留间的谎话,真奈若来的话,只会遭到和自己同一命运。
“啊!请停止!饶了我!”
“!!……”悦拼命抬,从两脚之间看到后面比留间怒胀的阳,青筋暴凸的黑巨发残忍的光泽。
“竟关心起妈妈来?看来不止雨,还可能雪了……妈妈去了岐阜演讲,今晚不回家了,所以叫了寿司吃……你的一份也预了!”
“那你会听话吗?”
“会听话!请饶了我!”
“是你要求我侵犯你的,那看清楚了!”
“不要!饶了我!”
他了玩,叫拓也用齿轮把悦的度调教到自己的腰,想以狸吊的姿态去享用这件猎。
她重重地关上自己房门,虽希望在有烦恼的时候有母亲在,不过她也知就算妈妈在,除了叫她报警外也没有其它甚么好主意吧!
“那先答应我一件事。”
“甚么?请放过我!只是这件事不行!其它的甚么我也可以!”悦明白他的意图,因而拼命地哀求。她知比留间对态纤巧佻和外表带混血儿味的真奈有种特别的执着。
“这便是不听话的惩罚,早教过你的啊!”比留间伸手把玩棒大力压她的门。
“哦,是吗……”真奈起了一些想和商谈有关悦的事的念,但转瞬便又放弃了,因为就算就读法律大学二年级的她多有法律知识,对拯救悦也没有甚么帮助。
此待,悦还是宁愿被奸的好。
伏在桌上的真奈,想到就在此时悦大概正受到的凄惨对待,令
“肯叫你朋友来吗?”
“好,那就待一会玩完秋千,才如你所愿地侵犯你吧!”
“不良少女回来了?这样早真少有,明天看来要雨了!”在一个人吃着寿司的真知,对妹妹讽刺地说。
“为甚么?你也想她来接你回家的吧?”
“很烦呢!我何时回家也和你无关吧!妈妈呢?”
(八)奉侍
当本异真奈回到位于中野的家时,正是约午七时左右。因丢了好友而到罪恶,所以她在涉谷街徘徊了不少时间,不过无论如何她当然再碰不见悦,所以最后也唯有自己先行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