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倒是意外于宁虞也会喜这样痴痴傻傻的小男孩。

        他拥有的，顾清明甚至刚才路边见到的那个男孩曾经都拥有过，因为他们都是她的男朋友过，这没什么特别的，换是别人、只要在那个位置上，她都会这么。

        席文诚顿了，又想起今天看见郑勋的事，左思右想还是同样跟上去，临走前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呆住的陆谦昀。

        程深梦寐以求的，也不过是这些而已。

        抵抗绪十分明显，他日常很少有这样大的绪波动，厌恶都不加遮掩的摆在脸上。

        她还是没有松开程深的手，就这样站在他对面和他说话。

        在此刻，她心受到了烈的不忍，在正主还在不远站着的时候，她对替代的人产生了更为深重的。

        宁虞不解地看向他，被他拉着走，换了个没有席文诚的地方说话。

        “我有事和你说。”

        ……

        宁虞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在悉尼的时候都还好，为什么一到国到自己家就会这样应激。

程深也懒得和他们纠缠，说了句“家里小，坐不了这么多人”之后便准备离开。

        “那是我和你住的地方，我不想、我一都不想让他去。”

        席文诚的存在，对他而言就是在心上的那刺，没办法来，只要宁虞对席文诚心一次，就会往里刺得更深一，直至让骨的疼意将他绞杀、彻底死去。

        “为什么？”

        他曾经得到过她最真挚的，可以让她在这么年里念念不忘，可以让她在过去这么多年以后、依然对他心，甚至于、她可以为了这段曾经断掉的，狠心抛弃掉顾衍。

        但是席文诚不一样。

        可宁虞不是心狠的大人，无法坦然站在，对于他的“胡闹”到视而不见。

        是看中他年轻，还是其他？

        一个字才发了半个音，被程深猛地一拉手，她要说的话就此断开。

        宁虞也没再说什么，被他拥着往家里走。

        席文诚笑了笑，很温柔：“不请我上去坐一吗？”

        怜惜之势必会带来，可那份，究竟是不是他渴望得到的那份，宁虞无法

        “宁宁。”

        席文诚不得而知，和以前相比，他现在已经不能完全看透她的心思了。

        家里衣柜都还放着那一叠纪念过往的拍立得。

        “我不想让他去我们家。”

        宁虞一愣，随即开：“当…”

        如果连家里都要被他踏足，程深一定会彻底疯掉。

        越过顾清明，席文诚先一步追上宁虞，挡在她面前，对她说：

        宁虞没想到他会这么委屈，完全不见平日的贴温柔，像丢失了珍贵玩的小孩一样，企图用撒泼打求得大人的怜悯。

        这世界上，就不能有一个没有席文诚的地方吗？

        他这是…闹什么脾气？

        他在她这里得到的东西本来就很少，可能因为是别人的替代，除却一的偏，她基本没给过他什么特殊的东西。

        顾清明首先跟上，左右自己租的房就在她楼，顺路一回去也不算什么事。

        “就是不想，”若不是在外面，他此刻都该落泪了，一气闷在心里，上不去不来，得他呼都紧绷了，咙几，涩至极，“反正我不想，让他现在我们家里。”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