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看什么，我…”

        倒是顾衍看着两人的互动，心想――

        在等待的间隙，她主动开问：

侃：“席老师说得太深奥了，我们小肖同学可能需要到长大后才能理解透彻。”

        “嗯，”她，语气一如既往，像是对待最常见的事一样，“他是我中同学。”

        即使那个选择，一看就知是最糟糕的那一项。

        临近本科毕业的前夕，说好一起升学的闺蜜背叛和自己的约定，决定和男朋友领证结婚、去别的城市创业。

        “你忘大，不在乎以前那些破事，这是你的选择。”

        她看着他，不理解他的话：“你怎么…还记得以前的那些事，明明都已经过去了，再提也没意思。”

        又暗自在心里叹气，怎么平白无故又多这么个人？

        主持人的功底在那里，成功对话之后，她没说几句就将选手请了台，而后到最后的休息时间。

        而颜晨，就是那个为烨的选择、而付代价的人。

        他见过太多这种人了，毕业后脱离家庭去混几年，被社会打击到后又灰溜溜地跑回来，再和父母演一名为“成长”的大戏……

        “我又找人去打听了他家里人的态度，因为离婚后他一直没再找，他爸妈很着急，又加上想孙女，所以就妥协了，觉得颜晨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打分再加调整舞台，一共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你别着急，”顾衍先安抚她的绪，再慢慢解释，“我是听朋友说的，烨现在是单方面想要重新追求颜晨，还在到求人给他谋划策。”

        知她最在意颜晨的事，顾衍也就没想和她兜圈，直言：“他想复婚。”

        宁虞对颜晨有，但他没有。

        人是趋利避害的动，选择轻松的路本无可厚非，只是总会有人为选择付代价。

        人也不是傻，当然清楚什么路最容易走。

        她的生活本就顺遂，偶有波折但最终都会顺利度过，唯一一次摔跤摔疼了就是在和颜晨的友谊上。

        宁虞不可置信地看他，满脸的厌恶之：“这狗东西什么白日梦呢？”

        “再说…”

        什么失去，什么找回，这贱人又背着他了不要脸的事？

        顾衍早从宁虞这里听说过烨和颜晨的事――想反抗家庭控制的乖乖男和直往无前的开朗女生，一个如果不是颜晨主动、本就不会有开始的故事。

        他不到和她一样，对于颜晨曾经给她造成的伤害视若无睹。

        郑勋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在一众人中、准确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

        宁虞替朋友到生气：“他们又凭什么觉得选择颜晨是妥协？最不要脸的就是这一家人了，一堆垃圾。”

        他早就发现了顾衍在她边，前面几次看过去，发现两人还偶尔会聊几句。

        顾衍双手环，虽然很喜她为朋友气时的姿态，但还是狠心来给她打“预防针”：

        宁虞噎住，被抢话后还有些不知所措。

        ……

        顾衍一字一句，很认真地告诉她：“但是我不会忘。”

        “，你和郑勋认识啊？”

        肯定不是同学那样简单的关系。

        “妥协？”

        “哦哦哦，原来如此。”

        他不方便评价颜晨，但确可以打包票地告诉宁虞，烨也就是嘴上说要反抗，真当遇见事了，第一反应还是会觉得家里好。

        他打断她的话：“再说，颜晨也和你过歉了，是吗？”

        在顾衍的观念里，即使是最亲近的朋友或是家人，面对会影响到未来人生轨迹的选择时，也不应该手预。

        宁虞微笑着，向那边两人招了招手。

        一直吃着家庭红利长大的男孩，一路走来都很顺利，结果到青期突然叛逆、开始要寻求自我。

        郑勋顾不上休息，冲到席文诚边，质问他：“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结束之后，宁虞和顾衍一起，坐在位置上等席文诚过来。

        “这事，你还是先和颜晨说一吧，让她自己决定，你不要手，免得又和当初一样。”

        “烨他那边，究竟想什么？”

        席文诚以沉默回应，喝了后，转向后方的观众席寻人。

        也就嘴上说了说，上什么样的大学、读什么样的专业，还是照家里给他规划的来。

        郑勋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死死盯住她，这让旁边的女生看了问题，侧过来问宁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