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没有遇见其他人。

        宁虞在纵容他。

        “哦。”

        “不记得了，”顾衍回看她，“左右是你还在熟睡的时候。”

        陡然听见他问：“程深和顾清明，他们一起了什么吗？”

        宁虞笑：“那和你比呢？”

        “你确定…”顾衍又往前靠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她，“这样会让你到舒适吗？”

        “当然想过。”

        宁虞还是了。

        正失魂落魄在街上游的席文诚收到了一条陌生信息――

        距离上次来他家，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

        从门的那一刻起，顾衍就一直在和她接吻，带着一想要将过去几个月遗落的都补回来的劲。

        “和谁？”

        又低在她脸颊上亲：“他怎么和我比？”

        顾衍没再说话，紧紧牵住她的手，将她带离这里。

        听你的。

        宁虞和他对视上，又转看了席文诚，在席文诚挽留的目光中，她转走向了顾衍。

        “现在可以和我走吗？”

        【我是顾衍，地址XXXX，上到这里来，过时不候。】

        他将火关了，又说：“外面了很大的雪，你可以去看看。”

        “你和那个姓徐的，怎么回事？”

        一分钟后，顾衍已经拿着厚外套过来，让她穿上。

        她最喜雪，这一又冲去，没顾上穿衣服，被冷风到颤抖一，但还是没往后退，继续往前走、去看楼的雪景。

        他完全到了。

        一路从玄关纠缠到卧室里，被他抱起放在床上之后，她终于能有间隙，去看他的模样。

        被他半抱着往副驾里移动的时候，宁虞还保留了一丝理智，问：“程深那边…”

        “你什么？”

        靠在床的宁虞这才睁，犹豫一，最后还是靠过去，在他耳边将那些“格”的事都一一说了。

        她顿了顿，而后说：“还好吧。”

        他沉默片刻，而后再问：“那你想过，我和你还有谁一起吗？”

        “真的吗？”

        宁虞也懒得再问，又全心投到欣赏雪景中。

        顾衍当然不会直白承认是想她了，尽从飞机后到直奔这里，他没有过片刻犹豫。

        “哦。”

        额上的伤疤还在，一时半会没有办法消除，宁虞伸手摸了摸那块，顾衍还以为她是心疼，刚想说些什么，却在一刻觉到她在用力摁着刚愈合的伤。

        她不怀好意地回答：“你要记住这个，以后别再动什么歪心思，否则我。”

        宁虞没再回他的话。

        这一句承诺，站在多年后的今天来看，宁虞认为――

        顾衍从床拿过一块披肩，盖在她赤的上半上，边拿起手机边说：“你还真的，喜追求刺激。”

        “是，”一个翻，他让她跨坐在自己上，“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我什么我就什么。”

        程深没有现阻拦，宁虞想，她已经清楚他的态度。

        她一时语，但心里对他的信任早已大过一切，没多久、便将真心话吐：

        顾衍没有在意席文诚，径直对她发请求。

        “还能怎么回事，”她里还着顾衍给她买的糖，说话黏黏糊糊，“他追我，我还没同意。”

        “你什么时候来的？”

        又装着要敲打他的模样。

        大树之站着三人，宁虞本来还在席文诚的怀里，看到顾衍来了，上一把将人推开。

        顾衍洗完碗后，一边纸巾手，一边用手臂勾住她脖、将她拉向自己，还问：

        她看他：“就今晚见的那个。”

        顾衍将手的纸一扔，掐着她的脸颊，低在她唇上亲了亲，然后才说：“别同意，他那人不怎么样。”

她打开卧室门，往那边走去，果然看见一熟悉的影：

        顾衍皱眉：“你喜这样？”

        承诺的话又说了一大堆，然而后面的她都没能听心里，纠缠之间两人上衣服都脱了一半，她被他用力吻着，一双手在他锻炼有致的上半游走――

        “但你…嗯，你又不是可以我的人，我才不会…唔。”

        “这么大的雪，”宁虞看着地上很厚一层的积雪，有些疑惑，“这么不方便，你怎么还过来了？”

        他时不时的亲吻，让她一句话说得七零八落。

        “没地方去，就来这里了。”

        他打断她的话：“他已经知了。”

        屋里气效果很好，即使两人都只穿了单衣，也不会觉到冷。

        “我不会，但是，我可以给你兜底。”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