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心里觉得有趣,加上驾车已经一个多时辰,已经有些烦闷,便开问
:「小兄弟可是要去扬州?」
少年回看了他一,没有说话。
「到扬州还要走上一天,不如上来坐一会,我带你一程?
」
少年脚步放慢了些,仍是不回答。
忽然,车右轮蹭到了一块小石,车颠簸了一,从车厢里传女人的
叫声。少年听到这声音,忽然笑了,李逍遥说:「那就麻烦阁了。」说完,
不等李逍遥把车停稳,右脚在地上一蹬,便踩上车来,稳稳坐在李逍遥旁边。
「好手啊!不知怎么称呼?」李逍遥叹。
「不用问我的名字,到了扬州之后,我们就不会再见了。」少年笑,「倒
是阁,在这么窄的上独自驾驭四匹,却也能把车走得四平八稳,显然力
深厚,不仅如此,还颇有雅兴,竟然在车厢里藏着两个大人。想必这一路走来
是绝不会寂寞的。」
「怎么刚才我叫你几声,你都不说话,但一听见车里的声音就窜了上来。」
李逍遥笑。
「女人会在什么况发那种声音,我再清楚不过了。既然车里在那种
事,自然是不会设埋伏害我的。」
「看不来,你年纪轻轻,却是个鉴赏女人的手。」
「不敢当,」少年笑,「只不过见过的女人多一些,自然就懂的多一些了。」
「那你最喜什么样的女人?路还很长,不妨说说看。」李逍遥对他越发有
兴趣了。
「这么说吧,我对那些新嫁或是丧夫的妇最有兴趣。趁着她们的新婚或是
新丧,便用小伎俩勾引到手,等她们变了心、跟我许山盟海誓之后,就立刻
甩了她们、一去不回,留她们在原左右为难、里外不是人。这不是有趣的很吗?」
「哈哈哈!很好,确实很有趣!」李逍遥只恨自己前几日贪杯,把带来的酒
都喝完、用完了,否则此刻一定要和这少年把盏言。
车行至夜晚,李逍遥看不清路况,于谨慎便在路边停车,准备先睡一夜,
等天亮再发。他问少年有什么打算,对方回答:「我没有和其他人一块过夜
的习惯,既然车不能走了,后面的路我还是步行去吧。就此分别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留了。」李逍遥向他行个拱手礼,目送他离开了。那
少年纵一跃,便消失在了夜里。
李逍遥不禁又赞叹了几声,接着从怀里摸一块玉牌,借着月光打量起来。
这是他刚才趁少年不注意,从他袋中「借」过来的——他庆幸父亲传来的手
艺还没有荒废掉。
只见这玉牌质地通透、泽艳,摸起来冰凉腻,上面刻着两个字「天人」。
纵使李逍遥对玉石并不了解,但也看得这是件好东西。
「如果他发现东西丢了回来找,我就说是他不小心落在车上了;要是他没发
现,不回来……嘿嘿,那就不怪我了。」李逍遥如是想着。
李逍遥把玉牌收起来。此时还有更要紧的事要。他撩开门帘,一女
的味扑面而来,只见月光之,月如与阿的肌肤上泛着嫣红,两人相连的私
已是一片淋漓,脸上都是彼此的涎,渍反映着月光。
李逍遥解开绳,让二女活动一被固定了半天的。林月如恼得挥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