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乡里。
很久没了,白络被她的架势吓得不敢昏睡过去,生怕她失了智真的去,七崽还没断就要了二胎。
“…太重了…有疼…”
深深浅浅,总会不经意撞偏,了这么久,肉反复经历,肉薄禁不起摧残。
齐案眉放缓动作,尽量轻,亲吻白络挂着泪痕的脸颊,温声安抚。
“乖乖的…一会就好了…”
说完继续刚才的勇猛,耻骨扣在一块,两人的骨都磨的红。肉埋在黑林之,时隐时没。期间又变换了姿势,齐案眉抱起白络,将她压在。她最喜这样埋在白络耳边,因为白络喜听她,会分更多淫,方便她,也是另一种方式的认可。
能让平日弱柳扶风的人如虎似狼也只有上床的时候,望仿佛让有buff加成。
白络又到了,她想让齐案眉停,里已经被搅得翻江倒海,漾着丝丝疼意,又耐不了痉挛,夹紧心延绵快。齐案眉缩在她怀里颤抖,屁一一往心,全都在了被她拿来垫屁的巾上。
一边一边呜咽,肉胶着,整个脊背到小都在颠鸾。白络向摸了一手,这才放心昏睡过去,留人继续趴在上,心持续缓,偶尔溢多余的。
舒坦之后,齐案眉惯例去烧,给两人洗净,穿上的衣,相拥而眠。
早晨是被七崽扒拉醒的。她俩昨夜到很晚,是彭媛得早饭。小石榴左等不见人来,偷摸推开门,好在两人衣裳整洁,没有不的东西。她揭开罩纱,七崽已经醒了,不哭不闹,抓着毯在嘴里嘬。见熟悉的伸手抱自己,漾开嘴角的梨涡,笑着挥着小手,被抱起来后还踢腾了几小脚。
人还没醒,也没被她的动静吵醒,小石榴只好抱着七崽先去。日上三竿了,大屋一动静也没有,那两人完全没有要起床的意思。七崽喝了陈,缸里也没存货了,小石榴只好把她抱到两人床上,让孩睡在中间。七崽闻到妈妈的味,咿咿呀呀要吃,急得挥着小手乱抓,一巴掌糊在齐案眉脸上。
齐案眉眯着看孩,心里闪过愧疚。孩她妈睡得香,她抱着孩放到一边,给白络调整一睡姿,然后解开衣扣。再把孩抱回去,夹住乳喂七崽嘴里。小家伙兴奋地裹起来,咕叽咕叽喝。
都是成年人,只要不缺心基本都能猜到一向早起的妻妻为何双双赖床,连孩都忘了。更何况白络脖颈零星着红痕,是齐案眉昨晚留的犯罪证据。另外两人心知肚明,当视而不见。白络恼死齐案眉了,这人看着老实贤惠,她的时候像饿了很久的狼。
午饭两人各一。白络得焖烧土豆,齐案眉得炖猪蹄。
“闷,你炖猪蹄啥?”
白络心想,我焖烧土豆涵你闷,你不会也是炖猪蹄涵我大猪蹄吧。
齐案眉脸慢慢胀成猪肝,手里盛汤都不稳了,被白络接过去,结果听她缓缓:
“给你用的。”
汤差洒了。好吧,你在补过饰非。白络被噎的说不话,默默端走猪蹄汤。
“哇!今天的菜好啊!”
“小石榴,不会夸可以不用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