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太能接受自己的。”

        “散心。”

        小石榴在灶前面，听到彭媛谢她，莫名其妙的转过去。

        晚间小石榴久等不到人回来，挨在枕上闻着熟悉的气味打瞌睡，直到睡着那人也没回来。后面几日断续都是这样，彭媛白天在家，或务农或务家，一到晚上就各种借，后半夜才回来。小石榴一连几晚见不到人，心里闷闷不乐，白天却也不表现，跟人沈小相不错，甚至套了话。只问三句：一是彭媛和她睡，而是彭媛住她那，三是彭媛亲近她。都摇。

        *

        总归有生气，这大晚上找了一圈人，半夜还得留门顺带留个心。

        “说来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落至此。但我已经过歉啦，你也算接受了，你连我的歉都要了，为什么就是不能要我？”

        “我愿意的，你嘛谢我？我要是不愿意，我妈说天王老来了也不用。”

        这人很是奇怪。白络央求齐案眉去找。大晚上的，沈小睡得早，院里没有火光，齐案眉敲门没人应。天冷，找一会就回去了，白络煮好了茶等着。见她空手回来，知无所获。

        小石榴止住哭，把光溜溜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里。锅里第三锅也了，调好了倒去，自己也脱了衣服跨桶里。她幻想终于一日的亲密接成了真，和人赤相对，跨坐在彭媛上，然后紧紧抱着这个女人，嘴里着她的耳垂。彭媛浑上都被摸遍了，尤其

        说话声音都是抖的，人冻得不轻。小石榴白络的嘱咐，先帮她脱了外衣，用毯裹住，又煮了碗红糖姜茶喂人喝。烧好了给她调泡澡，齐腰深的木桶，烧了整整两大锅。彭媛坐去泡了好一会才觉得血通起来。汽氤氲，拂湿了睫，连带心尖都湿了。

        “唉…可不想你们这破事了，我去喊小石榴来，好好谈谈。”

是忒脏。简单腾一间能住人，帮忙给床铺草，被垫一床盖一床。彭媛还给挑了两桶，送了洗漱用品。暂时先这样住。

        白络拍上手才发现这人浑冰冷，像个冰碴。赶紧起锅烧，然后去换人。

        她鲜少这么叫，受了几日折磨，怕人又一声不吭跑了，赶紧络络称呼起来。彭媛倒是受用，湿衣服还没脱，坐在小凳几乎僵住，耐着回应。

        “走远了，不认路，掉荷塘里了。”

        “然后呢？”

        “谢谢你…小石榴。”

        说着又要哭，彭媛也不想憋着她，招手让她走近，从桶里站起。

        “彭阿姨，你去哪了？我很担心你…”

        “去哪了？”

        过了好久，白络睡得迷迷糊糊的，小石榴过来敲门。上只裹了件长袄，小光光着，脸上一抹红晕，黏糊糊叫络。

        “不怪你，我心里烦，想去走走。”

        这孩脸也够厚，给白络都整害臊了，黑摸摸找到一条，连带推。这展也够神奇的，白络还以为有的磨，瞧把孩兴的。倒是苦了没睡着的人，听了一夜叫床声，小石榴人小荤话倒不少。

        “怎么了这是？大冬天去河里洗澡？”

        “如果有一个人想要的话，这个人如果是你，我可以把我的给你。”

        “络～我来要套套的…”

        “八成躲着我们呢，白天问吧。”

        没成想夜半时有了动静，院门被推开，狗崽叫唤几声后停了。白络摸去厨房，发现彭媛浑湿漉漉的，坑里刚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