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靈魂被束縛在體中,他的思維接觸不到他的主人。
右手是四個圖案,交叉,圓圈,四方,三角。
“世界,會在一瞬間倒塌‥”
沉默鏡湖。
“所以,夏洛要達到我們安全的目的。他愛著這個世界,和我們每一個人。他唯一會選擇的,就是在所有壺的上方,將大罐爆開,同一時間將分來。”
“要是把元素,我們幾人,世界,以同樣的,壺,和一個有幾個不同方向秤錘的天秤去想。壺放在天秤上,各自有不同的倒進壺中,天秤不平衡,總有一天會倒塌。”
這反而沒令他有多難受。
艾雲知那蒙的意思,這比喻是因為,對夏洛來說,世上元素其實沒分別。
他沒有回頭,艾雲不知他的表。但在他們前方,看他們熱鬧的人漸漸也退避散去了。
兩隻手的拇指不停重覆著這些圖案,甚至相當快速。
“啊西八,小心點啊…別又摔死了艾雲…”
布雷施了一禮,表示對他幫助的謝意。
“走吧,艾雲。教我一套短杖術,我得學會把我的法杖當纓槍耍才行。”
“這才是,他當上王的目標。”
人魚公壓低了聲音,語氣中帶著沉重。
手中的東西分了兩邊的,左手拇指著一個立體的十字,上左右四個方向。
這是一個人。
進影輝腦海中的,卻是他從沒見過的影像。
還有半邊在土像中,頭的左邊也還貼著像是面一樣的土像殼。
前的是一個發光的方形,一雙手在前,握著一個不規則的東西。方壓著一個柔軟的大布團,布團放在一雙盤著坐的上。
“這是什麼意思?小洛跟你說過?”
但人魚的姿一動不動。
那蒙卻搖了頭,冷冷涼涼地開。
“如果,這個發展。是夏洛的本意呢?”
靈停了步,不他們其實是在靈之國的鬧市當中。不少經過的靈看著臉不善的勇者大人,都好奇而驚訝的表。但勇者大人就像看不到其他人一樣,盯著也停了腳步的法師。
靈的臉更冷,心更寒了。
畫面上看得到最多的,是一個靈勇者的背影。
他有點焦躁,但因為他的大腦也被他的主人親手'凍住',失去了思考能力。
靈走前拉著人魚的手,想要他正面對自己說話。
“沒,我和你們一樣,連絡不到夏洛。但你仔細想想,夏洛他‥總是將一切利好的況,推到我們上。”
那蒙抬頭看向艾雲,同樣冷如死灰的表,那雙綠的睛了無生氣。
灰白的髮散在空中,白的短角外著。
也沒對艾雲的毀滅世界發言說什麼,就這樣勾了勾勇者的衣角往外走。
熟悉的景在發光的畫上不停現,移動。
中央的土像,在沖刷再掉一塊砂土,內在影輝的體。
勇者大人是跟著離開了鐵匠店的倉庫,他冷著一張臉,盯著人魚公的背影。
現在砂土剝落了,他的靈魂伸了像頭髮絲一般弱小的意識,尋找著他主人的靈魂。
可以全是,也可以全是沙。它們只是同樣的質量的東西,平均分放的位置。天秤,世界就會安然。
發光上,像畫一樣的表面竟然是會動的。
湖中心的上方,的幾何法陣還在轉動。
“這時候,有一個外來的大罐。把所有的集中起來,再用他的刻度,平均去分到壺中,使天秤獲得平衡。你想說這是夏洛一直跟我們上床的行為目的?”
“勇者大人,玩過天秤嗎?只在一邊的容中倒進,會發生什麼?”
“小洛的安全,不是我們共識中最重要的嗎?那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