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那个少女,去碰能代的脸颊——
我都觉得稽,可能代依旧回应了我。
「我……」能代只是轻轻地张开嘴巴——
来:「说是咎由自取也好,说是因果报应也好……我听到了你的呼喊……堀北
:「我能……嗯!我能为你……什么……呢?我……该……怎么……哈啊!
中的男人先起,然后被能代压在的男人像是推开上压着的石板一样
望,她就那么被蹂躏着,如同在狂风暴雨中凋零的花儿,这种凄艳,这种残酷,
让我因为被摧残的好而泣不成声,如果没有此时媚意满满的呻的话,我此时
的哭泣可能还称得上是诚意满满——
,只是此时我心上喜的人儿就在我手可及的地方,她那么丽,那么大,
在被男人前后夹攻中的能代,在痛苦之中挤了一个绝望的笑容,她慢慢地
淫靡的声,捣凿着的肉棒掏挖一又一透明的,我又开始不自觉的呻
何补偿这个少女受到的痛
少女一次又一次施加痛苦的男人们在能代的了白浊的,在能代菊
「你的罪……已经赎过了……」能代痛苦地扭动了一,挣扎着撑了起
都没能说得,只是用力地住我的四手指,用力地着,是在忍受疼痛吗?
「对不起……能代……对不起!!」
「能代!呜!呜!嗯嗯嗯!你……怎么……样?」呻的时候的关切让
「真啊!刚去就了吗?」那个士兵狠狠地拍了一我的屁,然
致命的疼痛,却不得不面对这样残忍的折磨,想到这里,我努力地伸了手,去
用力地将能代推扔到一边。
能代在地上翻了好几圈,该说是有意为之还是天意如此呢?此时这个全
怎么赎罪……呢?」
还是想要表达什么?我已经不知了,但我看着在能代上驰骋着,向脆弱的
后就开始了他的动作,蛮横的肉棒又一次开始疏通我的,每一次都带着
抬起了手,抓住了我的手指,她张了张嘴,但是剧痛糟蹋了她的语言,让她什么
那么纯洁,那么贵,可是此时却在这些鲁鄙陋的士兵承受着那些过剩的
时,我的又一次登上了。
苦,我轻轻将被得不断颤抖的手放在了能代的脸上,呻着为能代去泪和
明明就近在咫尺,我在因为凌辱和暴而连连,而能代却不得不忍受那
我知一切都起源于我的贪婪和孽,我不知如
上只剩被撕烂的袜的少女,正躺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