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着张了几次,咙里却发不一声音。
她看着男人将墙面上的机枪取,放一旁的提包,紧张的连呼都快要停摆。
今天本就是召集众人准备前往交易地完成一笔大单,临行前了这样的事,着实让人心里不痛快,但惩罚的是俸吉这样一个不痛不的小人,同时给糯康心里敲响“不要妄图产生异心,逾越过界”的警钟,倒也算是个令人满意的结果。
可他越是说的轻松,夏茉心里越觉得害怕。
他想起另一个在书房发现的窃听,又睨了还未回过神来的糯康。
汤炳坤弹指敲了桌上的茶盏,“行了,带他去理”
只是他今日必须这样,才能堪堪保住一条小命,若是让糯康自己动手断了指,那他俸吉往后不仅失去了唯一的靠山,还要提防着来自糯康断指恨意的报复。而周瑾尧那边,自然是对他先前的行径了如指掌,到时自己两面夹击,腹背受敌,恐怕最后怎样惨死街都无人知晓。
他是需要给糯康一个警示和教训,但还不能治其于死地,若是连书房的窃听也一并拿,恐怕今天掉的就不是俸吉的手指,而是糯康的脑袋。
之后,他抬腕看了时间,继而神一敛,“收拾好东西,准备走”
满――因为糯康是自己的小舅便轻易地放过他。
汤炳坤摩挲着巴,眸光在糯康和俸吉两人之间转了转,心里的躁郁消散了不少。
周瑾尧起往门走,路过糯康时,好像无事发生一样,捡起地上带血的刀,用一旁煞白的巾仔细了个净。
俸吉狠狠地咬着牙,腔里传因烈痛意侵袭导致的痛苦哼鸣。
哐当一声,将刀撂在了糯康面前。
心里被悔恨和害怕填满,在他选择站队糯康,为其谋划策铲除周瑾尧的那刻起,他就应该想到,如果对方反击,自己定是逃不了系。
俸吉跪行着来到糯康面前,从他手中拿过刀,连巾也没要就生生地朝左手小指落一刀。
男人扶着她的肩,将两人拉开一些距离,他唇角一弯,“舍不得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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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茉,但手上还是听话地松开了他的衣摆。
伴着一声惨烈的叫声,一节带血的手指轱辘轱辘地落在了地上。
毕竟,在彻底歼灭汤炳坤毒品集团,捉拿中泰毒品链上的参与者之前,糯康仍是一枚不可缺少的棋。
她垂着眸,把一直攥在手心里的东西递给他,“这个……给你……”
就今天这番景来看,他猜得没错,书房和餐厅的窃听是阮家所为,糯康放的只有他房间里的那一个。
周瑾尧将提包放在门,伸手了夏茉的小脸。
他笑着调侃,“你紧张什么?”
看了她面上的担忧,周瑾尧把她揽在怀里,“明天就回来了”
夏茉本不知衣柜隔板后面,就是周瑾尧的枪械库。
冷汗顺着落在了中,蛰带来的酸痛让他紧紧地闭上了双。
夏茉不撒手,两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