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布兰克摸着摸着，突然松了一气，笑了来，“说是不提什么要求，这不是若无其事地加了两个条件吗？”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你本来也准备这么的。”希雅嘟起嘴，小声嘟囔，“我想想还是觉得她们太可怜了，所以你一定得都放了，反正你也有我了，要她们什么呀。”

        反正她的人生已经完了，能多救一个算一个吧。

        “我会的。”布兰克拉过少女，低吻上她的嘴唇。

        要是希雅执意持主张，或是说些怒他的话，事态会发展成什么样呢？布兰克甚至不愿意回忆那一刻冲脑海的念。他总是觉得希雅太天真了，关着她也是让她免于受到外界的伤害，但此时此刻，他惊惧地发觉，对她而言最危险的，可能正是自己。

        但即使如此，也不想放她离开。

        他着希雅的尖，受着她的气味，好不容易才把那些不详的念压去，一吻完毕，他摩挲着少女发的嘴唇，一句话脱而：“希雅，我是这么糟糕的格，真的很抱歉。”

        “什……什么……？”希雅失了骨般在布兰克怀中，气息不稳地问他。

        “就如你所说的，我是个胆小鬼，还卑劣又阴暗，要是我能更勇敢，更诚实就好了。”

        这样的人才得上希雅，而不是像他一样，过去生如阴沟中的老鼠，现在是登上王座的老鼠，除了欺骗和暴力外，想不还有什么办法能留重要的人。

        他轻叹：“不是从人类还是族的角度来看，我都是个残次品，我没有任何值得你喜的地方，如果是在外面的世界相遇，小希一定看都不会看我一。”

        “我……嗯啊……我不否认这个可能……但这……唔……这并不是你的错……”

        布兰克惊讶得嘴唇微张：“什么？”

        “什么……‘什么’？”

        “你说这不是我的错？”

        希雅迷惑地看向布兰克，“你过去有……有些不好的经历……唔嗯……格当然会别扭……但这……这不是你的错呀……”

        她被吻得面红，小夹紧了数次，现在正承受着淫的反噬，但她的目光澄澈，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

        布兰克呆呆地抱着少女，短暂地失去了反应能力。

        他从没有经受过正规教育，文字，剑术，法，都是在浪过程中学来，甚至可说是乞讨来的。成年后，他过得勉称得上面，但重的自卑如影随形。

        他不上别人，不上任何人。

        ――这不是你的错。

        女孩绵而定的声音一遍遍在心中回，巨大的动冲刷着四肢百骸，布兰克觉自己被什么从泥潭中拉了来，那些困扰他无数年月的问题，都不再重要了。

        “希雅……”他不自禁地抱紧少女，直到她吃痛闷哼也不停，他不断呼唤她的名字，“希雅，希雅，希雅……我好喜你，我喜你喜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