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令他期待呀。

        布兰克并未得到希雅的全，而他会到布兰克不能到的事。

        莱斯嘴角噙着笑，耐心地等待少女的答复。

        一分钟，两分钟，不知过了多久，希雅艰难地开：“不……不要……”

        听罢，莱斯可惜地叹了一气。他提起剑，一步步朝希雅走去，每一步都重重踏在少女心上。希雅惊惶地瞪大睛，她的双手双微微动，每一次动弹都会扯开伤渗更多血，痛得她倒一凉气，但悲惨的未来就在前，她没法停止挣扎。

        “不要……不要……”

        她一边哭一边喃喃自语着，语气得不成样，分不清是拒绝还是求饶。

        “真可怜啊。”莱斯叹，中毫无怜悯之。

        但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涕泗横，恐惧至崩坏的表也不叫人生厌，反倒能挑起观者的望。

        他低看向希雅，说：“那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清楚地说来，你不要什么？是不要求本王，还是求本王不要伤你？”

        “啊……啊啊……”

        希雅嘴中发糊不清的嗯啊声，她似乎想说什么，同时又不愿说，她被两种相悖的冲动拉扯着，话语糊成了一团。

        莱斯蓦然起了些戏少女的心思。他收敛戾气，和缓了神，学着布兰克平日的语气，温柔地说：“只要你愿意，本王会像布兰克一样的对你好，好不好，小希？”

        “小希”两个音节，亲昵暧昧得仿佛在齿间吞了数次。本就是相同的音，刻意而为之，说的“话”听起来也是相同的旖旎深。

        如同烛火被风过，希雅的目光摇曳了一。

        喜怒无常的王又莫名地到了不，他咳嗽一声，变回平时的说话方式。为让希雅区分自己和布兰克，他特意提醒：“还是说，你仇恨本王吗？”

        摇曳的目光恢复了平静，回应他的只有沉默，但希雅的表无声地说明了一切。

        “但为什么要仇恨本王呢？”莱斯蹲，轻轻拍了拍希雅的脸颊。

        “背叛你的，是你的亲友，囚禁你的，是布兰克，本王什么都没有吧？”

        希雅蹙起眉，面困惑，因失血和过度的恐惧，她的理智于飘零的边缘。

        “虽然说刚刚刺伤了你，但那是你挑衅本王在先，只要以后你像对布兰克一样的对本王顺从，本王不会主动伤害你。”

        “……”

        希雅纠结地皱起了脸，脸上表变幻，最后凝固成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