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见过公!」
铁凝香在旁说「我凝香院,以及五丁目其他院,娼由上至,共分八
档:皇后、贵妃、妃、嫔、贵人、常在、答应、官女。这梅兰竹菊四女,就是
贵人,夫君如若喜,我可让老鸨安排她们服侍妳。」
魏央见此,哪还有心思琢磨这些,他只瞧着这四名女的容颜,就有些醉
了。真的很,而且四女衣服各有千秋,颜对应她们的别号,虽只是素雅长裙
裹
,恰有那江南乡的韵味。
「服侍什么的,娘不介意?」他讪笑。
铁凝香闻言轻笑「夫君真是好生奇怪。介意是自然的,夫君享用其他女,
我怎会不难受。但这夫君的权利,莫说只是娼,您就是纳妾,又岂会有任何人
说些什么?」
诚然如此,魏央虽是赘,铁老爷仍为他筹备了壹座三三的四合院,就
等于暗示允许他纳妾。只是自然,等闲数年之,魏央是没这个胆的,但「区
区」嫖,显然凝香是已然允许了。这不由使魏央有些飘飘然,但他仍把守着
念,轻咳壹声「以后再议吧,今日是来走访的。姑娘已经见到,果真漂亮得
很,但既然夫人允许,或许可让四位姑娘代老鸨为我们领路?」
「自然可以,刘姨?」铁凝香从容吩咐,老鸨壹声令,四位姑娘当即迈
着莲步而来。眨睛,魏央便发觉自己被壹片芳香环绕,粉红衣裳的女轻轻牵
住他的手,红唇轻张,柔声说「公可称妾梅剑。」
「妾兰剑。」
「妾竹剑。」
「妾菊剑。」
四位姑娘,四只柔荑,魏央眨睛摸了个遍,虽只是纤纤玉手,仍叫他面红
耳赤,更有壹火腾起。好在衣衫宽松,掩饰得好,铁凝香看丈夫窘迫,倒
是愈发开心,更允许四个姑娘对魏央「动手动脚」了。如此这般,魏央被四位姑
娘领着走深,周围小桥,假山、屏风随可见,而其他客人也终于现
了。
「这便是壹享乐的地方了。」梅剑牵着魏央的手,对他和铁凝香介绍。
只见石板小路前方,壹凉亭中,坐着三名外来游客,和壹位抚琴的女。
「那是我们丽妃娘娘。」竹剑低声说。
魏央远远看到,丽妃姿极佳,虽未有凝香那般国天香,也是画眉致、
琼鼻杏嘴。这丽妃自然没有佩面纱,大胆向三位游客展笑颜,与此同时,也
只穿着壹条粉薄纱。薄纱贴,勾勒她曼妙的材,全若隐若现,真不知
是该叫人欣赏琴声,还是观赏胴为妙。
「丽妃娘娘陪伴三位客人,已有七天了。」
菊剑在旁说「抚琴之余,轻歌曼舞,丽妃娘娘轻解罗裳。听小厮说,左边
那个刺猬的客人,最喜娘娘的乳;右边那个扎辫的客人,最娘娘的
后庭花;中间那个微胖的客人,常用绳捆住娘娘,再行房事。」
这壹番话听得夫妻两人面红耳赤,铁凝香目光异样地看着凉亭中,到底忍不
住好奇,询问「他们三位客人,只有丽妃自己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