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几样东西？”我说。

        以撒微笑：“只要支付代价。”

        我说：“我听说神迹一天最多发生一次。”

        以撒摇：“并非如此。受限制的不是我，而是许愿之人。”

        我叹了气，把狼之心重新踹回怀里。

        “你最终想要的是什么？”我说，“不是你的期望，预期结果之类的也没必要。说切实际的事。”

        “让这片土地臣服于我主的光辉。”他说，“让众人为我主上万王之王的冠冕。”

        我定定的看着他。

        半晌，我开：“你主是谁？”

        他开：“敬的天父，万的缔造者，这世间的主宰，真理路尽的唯一的光。”

        他嘴里念叨着几个音，那音节模糊不清。我不明所以，他解释：“主没有确切的名字和称谓。我无法发音叫他的名字。”

        我：“也就是说，你希望周围的人都臣服于这独一之神的信仰，皈依这个教派。”

        以撒笑容，那笑容彰显野心。

        我回想着过去与未来的历史，不由得叹息。

        他的理想将会实现，这是毋庸置疑的。皈依这个教派的人数在未来将会占人类总数的三分之一。经由改造过后的新约教派，在纳信徒上有着不可忽视的生命力，尤其越是底层的人，那些被视为毫无思想的蝼蚁，越是会疯狂的依靠其寻找生命的意义。

        我看向他，朝他伸手。

        以撒望着我的动作，视线移到我的手背上，交握的双手意识抬起一边。但却又不知我为何这么而在空中停顿。

        “我可以帮你。”我说。

        男人中的光芒微微一顿，而后绽放前所未有的惊喜。抬起的手便立刻朝我抓来。

        我在他伸过来的前一秒躲开，向后一步。

        “但我有个条件。”我说。

        盯着他，我一手捂着肚，一手微微抬着。

        原本漆黑的夜晚，本就光线暗淡，黑树影更是漆黑一片，几乎不见人影。

        以撒的呼微微有些急促。我听着那不太明显的气声，到他浑紧绷，有嫌弃他这副好像狗看见骨的反应。

        ……至于吗。

        “什么条件？”他收回手，站直了，又恢复刚才彬彬有礼的温和态度。

        我把手又伸了过去，用尽量温和而且沉稳的声音开：“呐，亲吻我的手背。”

        ……

        我可以觉到，说这句话后，男人的躯僵住了。

        他比我要大许多，我举着手也举得不是很，如果他要这动作，腰会弯的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