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衔尾蛇任务后，两人一直于奔波的状态，为了让循环中叠不得不一次一次地赶在悖论现前与对方在一起，本没有时间去谈论那些事。

宋晴岚在舞池另一站了很久。

那年季雨时二十岁，还是念大学，且独来独往的年纪。

宋晴岚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方向盘，从季雨时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紧绷的颚线，只听他轻笑：“靠，这就记得了？我在那儿蹲好几天，就见到过你一次。”

到底哪个在先，哪个在后？

季雨时说：“我说过在酒吧盯着我看的变态，是你吧。”

“傻。”宋晴岚好笑，回看了他一意味深长地说，“回去就被你爸逮了。”

宋晴岚松开季雨时的手，放回方向盘上继续开车：“谁说的，我看你就放心的，这么大胆地睡着，也不怕我对你什么。”

宋晴岚：“怎么讲？”

季雨时咙短暂地哽咽，很快将里的湿了回去：“因为我就只去过一次，你是不是傻。”

季雨时已经醒了，回去的路又还长，宋晴岚脆十分可观地把盛云现后的事都说了一遍。

先是天穹七队被劫持。

季雨时一个人坐在角落了一杯酒，拒绝了三个来搭讪的男人，然后一无所获地离开了酒吧。

季雨时保持着睡觉时的姿势没动：“难不是和你在一起才不放心？”

可能是对自己的取向太过坦然，社交圈的缺乏让他想到了去Gay吧看一看，看看与他取向一样的人们都在些什么。

那些一个个的圆，那些早在两人意识到以前就有的千丝万缕的联系，给了他们一种命中注定的宿命。

“我们以为在母系统的作，这一且都不分因果、没有先后，事件的发展顺序可以看是同一个时间发生。”季雨时，“事实上，你有没有想过，它其实是在纵着我们去完善这个因果？它需要一个起，也需要一个闭环，否则它很难自洽。”

“不。”季雨时摇了摇，“这不是巧合，也不是顺应事发展而发生的。”

宋晴岚跟了季雨时很久。

老师，他想问问况，听到你和我在一起就放心了。”

他说的是1439年他离开后，宋晴岚曾经过的那些事。

这也是两人还没讨论过的话题。

宋晴岚顺着他的思路，轻轻地皱起了眉：“你是说，你在

讲到“所有时代意义上的天穹”形，再讲到盛云说季雨时的死亡不是最终结局时，季雨时坐了起来。

然后是为了改写季雨时的命运，他们再次回到最初被劫持的那一刻。

那晚是主题假面派对，他们都带了面。

绿灯亮起。

那也是他跃迁的那些时光里，见到季雨时时间最长的一次，谁能想要，他就是季雨时印象中的那个“变态”呢。

宋晴岚也深思过这个问题，季雨时的反应在他意料中，因此对季雨时：“一个圆，套另一个圆，完的巧合。”

他把座位调节好，喝了让自己清醒，沉思了片刻：“那一场时空劫持……会不会不是我们最初以为的那样？”

“你会吗。”季雨时眨了眨睛，“你偷窥我那么久，也没见你行动啊。”

隔着群乱舞的人群，近乎贪婪地看了季雨时四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