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伊昂娜不理解母亲的用意，也本能地抗拒这种事，于是糊地回答：“不，母亲，她们都低着，我看不清。”

        埃莉诺拉明白她不愿意，但她只是笑地刻意曲解了她的意思：“好吧，你说得对，我的女儿——那些畏畏缩缩的隶怎么能得上你？”

        女王纡尊降贵地伸手，提自己怀中的宝贝缓缓脱了穿在脚上的鞋——鲁佩没有替伊昂娜穿袜，脱鞋就能看见公主白皙的双足，犹如远方贡的玉石，被女王轻轻地在手中。伊昂娜的双脚无法移动，连挣扎也不到，最多只能羞耻地蜷缩起脚趾——也只能蜷缩了一半的弧度，便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往里了。

        “各位骑士如此尽心竭力，如果我不多加褒奖，恐怕要让人寒心。”埃莉诺拉如此说着，“那就给她们仅限今夜的殊荣——我准许她们来亲吻你的脚背——我的女儿，海德斯塔姆的公主，伊昂娜。”

        埃莉诺拉说这话时没有刻意压低音量，伊昂娜可以看见面低着的贵族们悄悄地交接耳。尽骑士们恪守礼仪，没有任何动作，但伊昂娜知她们也一定听到了。她不能在这种场合悖逆母亲的命令，于是只是闭上沉默。

        骑士们虔敬地捧起她的脚，仿佛得到了无上的尊荣，神痴迷而沉醉。

        伊昂娜闭着，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受到一双双布满老茧的大手握住自己的颤抖的脚，在脚背上落轻轻一吻——她没有睁开，不知自己满脸通红，在母亲怀中颤抖的模样是何等诱人。埃莉诺拉看着骑士们交替在女儿白的脚背上低亲吻，却只是似笑非笑地欣赏着这副景，不急不缓地捉着女儿的右手把玩。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对于伊昂娜来说的漫长受难似乎终于结束了。可当伊昂娜终于睁开之后，埃莉诺拉又慢悠悠地开：“柯，你也是骑士，不是吗？你也上前来。”

        伊昂娜茫然地抬，对上埃莉诺拉戏谑的目光，她知自己从来都不可能改变埃莉诺拉的意愿，但还是轻声说：“可是，母亲，柯她是我的妹妹……”

        王室的公主都会加骑士团，但那不过是一种挂名的虚职。毕竟骑士虽然看着风光无限，但在贵族们的中也不过是血统低劣之辈。如今埃莉诺拉忽然这样要求，贵族们一片哗然，只觉得女王果然不喜这位小公主，竟然在这种场合如此折辱她。

        但柯却无动于衷。她仍然着微笑，看不丝毫不悦，只是缓步上前，在王面前如骑士般单膝跪。

        她握着王莹白的右脚，却不急着亲吻，反而抬看向伊昂娜。她用手细细地摩挲着伊昂娜的脚背，不像是妹妹对的敬，也不像是骑士对公主的忠诚，她的态度太过亲密，反而接近于狎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