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那鼓鼓的一团才停。

        柯压低了声线，有些地在伊昂娜耳边轻：“面也要王摸摸。”

        尽不是第一次帮柯这种事，伊昂娜还是有片刻的迟疑。只这片刻，柯的脸就垮了去，低声说：“王也觉得我恶心吗？”

        尽外面风传柯有一半的魅血统，但魅在格帝国是极其低贱的存在，伊昂娜并不相信埃莉诺拉会收养一个半魅。直到柯刚满十五岁那年深夜闯她的寝，又哭又闹地对她说面难受得快要死掉了，她才知这个传闻竟然是真的，也才知，原来极少数的半魅和魅一样也会有发期。

        十五岁的柯与伊昂娜差不多，在格帝国可以算是瘦小。她长得又单纯无害，哭着求人时更是让人忍不住怜。在她哭着说没有人愿意靠近她、没有人她的时候，伊昂娜纵容了她的动作，没有推开她摸过去的手。自那之后，每到发期柯就会偷偷地来到伊昂娜的寝，用王的手抚平躁动――直到一个月前，埃莉诺拉得知魅的能够比其他种族的更好地被秘术收，她才被默许爬上了伊昂娜的床。

        伊昂娜叹了一气。

        她说：“不会的。来我这里吧。”

        说着她将手伸柯的里，隔着薄薄的住那一已经从边缘探端的壮肉棒。柯的肉棒在端有些轻微的上翘，比埃莉诺拉的略微短一，但也不容小觑，还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度――毕竟她还只有十七岁。

        伊昂娜摊开手，用手掌心从上至地摩着胀的肉棒，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对于柯来说，心理上的快远远超过了肉上的刺激。

        “王，我好舒服……王，你伸去，握住它，好不好？”柯难耐地了腰，“我想要王的手。这样……这样我不来。”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伊昂娜，又重复了一次：“好不好？”

        “……嗯。”

        伊昂娜不喜在这种时候说话，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她摸索着住圆的端，然后顺着向伸了柯的里面，握住那的肉棒，开始上动。

        肉棒兴奋地在她手里动了几，又胀大了一圈，将绷得紧紧的，伊昂娜的动也有些费力。她本来力气就小，力也不好，动的速度自然也十分缓慢。但柯似乎并不在意，只是舒服地眯着，痴迷地看着伊昂娜一一，如同在完成什么重要的工作一般认真地套自己的肉棒，时不时地在伊昂娜停气时自己动动腰。

        “王，你真。”她低低地说着，仿佛在呓语，“别说被陛责难――甚至我愿意为你在女神的烈焰中化为灰烬。”

        她刻意在呢喃着话时提起今晚的闹剧，果然看见伊昂娜的动作顿了一瞬，然后默然无语地抚她的。

        伊昂娜低声说：“对不起。”

        她却扬起一个笑容，更加凑近了一，用肉棒的端去了伊昂娜的大：“如果王亲一亲它，我就不难过了。”

        伊昂娜抬起，神仍然是两人初见时的温柔和。柯偶尔会想，也许王并不真正地理解究竟代表着什么，但那对她来说实在无关紧要，甚至是趁虚而哄骗王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