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现在要我带您走，我会的。无论去哪里，无论面对什么，我会带您走的——”

        敲门声弱了去，灵的问话几乎变成了自言自语：“您……您会吗？”

        柯咬了一唇，然后腰向前用力一，发一声响亮的声。伊昂娜被得哼了一声，但很快被刻意地掐断在咙里。

        柯的右手托住伊昂娜的小腹，将她的半向上抬了抬，手掌正巧落在那正在发的淫纹上。

        既是生存的希望，又是背叛的标志。

        “你要去哪里，王？”她声气地这么问着，面上仍然是微笑，唯有瞳孔因为过度兴奋而收缩，“现在还能走吗？”

        伊昂娜不明白她是在询问自己是否残存力，亦或是其他。她默默地承受着，柯的，任由交合淫飞溅，将打湿一片。

        她着母亲的，乖巧地自己着的。一言不发，不反抗，但当她想要掩饰绪而闭时，的的确确有咸湿的从角落。

        铁石心的女王不为所动，但却巧妙地捉住了这个机会。她压低嗓音，对她固执的女儿循循善诱：“灵的寿命是很长的。等到你年华老去，容颜不再，她还会你如初吗？”

        “不要急着回答我，伊昂娜。你太小了，也太天真。你向往，我能理解。但即使她能够忍受，可你能吗？你能忍受在人面前逐渐苍老，能忍受因为年老而思维迟钝、形同痴呆，能忍受在她面前暴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你能有把握确信，长年累月照顾无法自理、无法行走甚至年老痴傻的你，在你死去的那一刻，她会悲痛难忍，而不是在心底松了一气——因为你，你终于死去。再也不用照顾你，再也不用看着记忆中风华绝代的人逐渐老去？”

        “你还小呢，伊昂娜，还不理解究竟是什么样。是脆弱的，即使是婚姻，也仍然不堪一击。但是我们不同，我们是母女。即使没有血缘关系，我你也是天经地义，因为亲缘是这世上最牢不可破的紧密连结。”

        “我们不是人，伊昂娜，正因此你才更该依赖我。”

        这位传统意义上的典型格人摸了摸伊昂娜的，并不是于怜，只是对于伊昂娜安静的赞许：“我时你的母亲，是你在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人，我会永远你。”

        女王养尊优的光掌心抚摸着她的脸庞，她没有睁，在心底里怀念着人略带糙的指尖。

        鲁佩到最后也没有等到人的回应。不知等了多久，门才终于被打开。

        柯抱着伊昂娜，两人浑赤。柯比鲁佩略矮一些，因此需要微微仰看向对方。但她并不觉得被压制，反而认为这种差距能让鲁佩更好地观测到她底的得意。

        她那样骄傲，在埃莉诺拉那里被践踏的自尊心又在“失败者”面前过度地膨胀，仿佛几近破裂的球，满胀的嫉妒之毒上就要迸裂而。

        她刻意在鲁佩面前缓缓仍然在王里的肉棒，并且用手装模作样地探小里搅动几。没有多余的，它们都已经被完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