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消失
于奥瑟雅视野中。在黑袍女解除武装、悄声消失于窟深后,一直注视着那
影的奥瑟雅扬起涂了黑唇蜜的嘴角。
「真是讨厌。」
讨厌的共鸣。
「啊啊,真是讨厌!」
家人的共鸣。
「……明明是妹妹。」
眺望黑暗的视线乘着发的共鸣声,穿越了心神的界限,往依附于黑袍
女心某的「妹妹」送共鸣的频率。紧接着,同样的频率也回传给她这个
「姊姊」。只是这一来一往无法被黑袍女察觉,所以这番抱怨也不能理所当然
地向对方倾吐。
只有那个明明存在于附近、却无法用共鸣以外手段知彼此的「妹妹」,能
够理解她的忧鬱和杀意。
「堤拉雅安。」
奥瑟雅在黑暗中低声呼唤。
「西塔鲁玛尔。」
呼唤着两冠上姊妹之名、彼此却只有杀戮关係的名字。
「奥瑟雅狄利亚。」
然后是自己的名字。
「贝妮卡。」
母亲的名字。
糖般可柔的思绪在四名字间掀起孤单的涟漪,既没有激发什麽,也
没有什麽沉淀来。奥瑟雅的呼唤声在黑暗裡盪着,越渐澹薄,终至消失。
「我回来了。」
慵懒飘散的思绪伴随黑袍女的声音优雅地聚集起来,奥瑟雅收起不怀好意
的笑容,望着来到她面前的女。黑袍女看向两人旁的微光石,语气平稳
地说:
「尸虫全离开后,就只是座特大号的刚玉窟呢。」
「是呀。」
「没有需要销毁的特殊品,觉有名不符实。」
「嗯哼。」
「连长蛙人都有弩──抱歉,我话太多了吧。」
「不会呀。」
奥瑟雅的态度对一般人来说相当冷澹,就算是话不多的黑袍女也能受到
她的冰冷。如果是在以前,对话可能就到此为止。如今黑袍女反倒像个失去拘
束──比方说讲话常被奥瑟雅扰的同伴──而变成用说话来调适自我与周遭
关係的样。不怎样,她还是在奥瑟雅优雅且冷漠的注视说:
「连接河底遗迹的路还有些,教团能够理吧。」
「应该吧。」
「那麽,回去之前……」
「想看吗?那傢伙的墓。」
「是的。」
从黑袍女降临地窟至今,一直停留在原地的奥瑟雅动了起来。两人来到阳
光洒落的垂直型,在一面遍佈细小孔、曾被尸虫为巢的牆阴影
,有座难以察觉的简易墓地。
「因为成黑的十字架,漏看了呢。」
「啊啊……」
黑袍女来到光芒边缘蹲,伸手轻摸稍微隆起的地面。土堆尺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