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的局面,无论这个人想知什么她都会说的。
然而……
「很和吧?这是咱在教会鬼混时学来的呐。」
披绿袍的少女蹲在四肢骨折的丘妮边,以发淡光的手掌治愈她右的
骨。
意汇聚于似乎已重新接合的骨,突然又伴随「喀咕」一声断开。
丘妮湿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上翻起,右脚传比刚才更加烈的痛楚。
「使用次数有限,用来拷问实在不划算呐。要是妳撑得太久,咱只能用传统
手段……」
一个穿着深褐靴的男人走近她们。
外正着大雨,丘妮又疼得脑袋发晕,因此并未听见男人开门与踏步声。
但是她看到了。
用几近失神的泪看见那个男人放到椅上的。
那是她某一任雇主会用来欺负人、把人从生变成肉块的。
原本对外之事漠不关心的丘妮,或许是真的累了,她开始害怕自己将面临
的遭遇。
「噫噫噫噫……!」
丘妮觉到全血都在沸腾,她使尽所有力气挣扎,却只像条虫原地蠕
动。
雨声抹去了她的呻,她夹杂在呻间的惨叫,以及惨叫过后的呜咽。
治愈及断开很快就过去,比想像中还要快。
可是这个人什么都没问。
从刚刚开始就只有拷打,没有发问。
前后历经八次断骨之痛、痛到脑袋都烧起来的丘妮受不了了。
她拼命地撑开汗沾湿的,以满布血丝的双紧盯对方手中的木钉槌。
木钉抵在她发麻痛的右掌心上,先是前端刺破肌肤,接着「叩」一声──
整个削尖位都肉里、击碎骨。
「呃呃……!呃呃呃呃……!」
丘妮发她很久很久没有喊过的难听呻。
那是隐约知事不会就此结束、又迫于本能祈求奇迹降临的声音。
比起生来就有的被父亲贯穿……直接往她手心辟肉要痛多了。
血在她间混杂交,不一会儿连屁也涌黏黏的东西。
几度就要断开的思绪之丝,总是在她以为坠落到底之后弹回脑袋。
丘妮不得不重新张开双。
她已经不想再痛苦了。
就算这个人不想从她嘴里问什么……为了尽早结束痛苦,她也要说来,
说绝对不能说的事。
痛楚、恐惧、回忆、悲伤,全随着这项决定化为深沉的麻痹,只剩丘妮的
嘴唇仍在扭动。
「女人……」
首个单字脱而时,她在一瞬间看见了光芒,那光芒以某种形式告知她
为什么不能说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