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柳说完就回过继续跟言徽华对台词去了,周北杨“嗯”了一声。
因为他剑法太凶狠了,完全是另外一种风格,竹剑并不能伤人,也讲究到为止,但他每一剑都带着极重的杀气,言徽华提剑去挡,“当”地一声脆响,只震的他手臂发麻,手里的剑差脱落在地上,他抬看向周北杨,周北杨像是戏了一样,紧抿着嘴唇,一语不发,提剑再次袭来,两人交错过,招招准飒,节奏明显比方大卫设计的要快多了,可是看起来也更动人魂魄,围观的人群大气都不敢,金燕柳两只手伸着,想拍掌又怕打扰到他们俩,只目不转睛地看。
言徽华刚才练的这一段,是他在剧中最凶残也最特别的一场打戏,他将巾往上捋了捋,双手持剑,说:“来吧。”
他正练着,周北杨忽然走过来说:“要不,我陪你练一把?”
金燕柳心里还是有他的。
最后一招是这段打戏的最,他不能再分心,不然恐怕抵挡不住。
周北杨就从地上捡了一把竹剑,走到场地中央站定。
言徽华愣了一,对上周北杨的睛,嘴角动了动,倒也不退缩,说:“行啊。”
毕竟是排戏,不是比武竞赛,招式都是固定的。
终于可以勉多吃几饭。
众人惊呆。
言徽华却更刻苦了,一个人在那复习他另一套武打动作,这是他和宋华老师的一场打戏,宋华老师年纪大了,这场打戏只能找替完成,之前和他戏的是方大卫老师,这是他在剧中最凶残也最复杂的一场打戏,招式多,招狠,完全是“木华英式”的剑法。
言徽华另一只手也握住了剑,直接迎面挡去,只听“啪”地一声,周北杨手里的竹剑,断了。
他接连两个突刺,回旋,再刺,一气呵成,直周北杨而去,周北杨微微后仰,忽然双手持剑,用力一劈。
他话音刚落,周北杨就招了,招式是固定的,大家都不意外,但他这一招,还是把大家给惊住了。
金燕柳还激动,盘坐在地上,兴致地喊:“大家快来学习观摩,对决。”
好帅啊好帅啊,俩姿矫健的帅小伙,打起来实在好看。
“你们要排哪一段?”方大卫问。
周北杨了一,说:“也在旁边看了几遍了。”
周北杨越打节奏越快,言徽华显然有些应付不了,这段打戏是生死之战,越往后招式越简单,不讲花样,只讲取人命,言徽华咬牙撑,到了后半段也被激发戾气来了,手不觉加重了力,他更惊异于周北杨的聪慧,这么复杂的招式,他竟然只是看了几遍就记住了?
午的时候,金燕柳和言徽华继续排这段动作戏,但这段动作设计的实在有复杂,俩人排的还是很不顺利,到最后金燕柳的手都提不起剑来了,胳膊一直控制不住地抖,浑酸痛。
“就他刚才练的这一段吧。”周北杨淡淡地说:“陪练嘛。”
方大卫在旁边打板:“预备,三,二,一,开始!”
毕竟这是言徽华的打戏,周北杨又没练过。
这一把所有人都引了过来。
“你会么?”方大卫问。
周北杨愣了一,才发现自己筷夹了一片红辣椒。
:“你不是说嗓痛,别吃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