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信呢,你的脾气我还不知。”因为两人是死对,反而很多话都很容易说:“今天真是要谢你。”
他能觉的来,这俩人聊的很投机。
俩人都是老手,你一杯我一杯,连敬带劝的,就把张主任给喝趴了。
隔着几个人的陆曜忽然也起,端着酒杯过来了:“我也得跟张主任喝一个。”
他想跟周北杨好好聊聊。
俩人因此忽然就拉近了距离,回去的路上,他们同车,陆曜就扒起这张主任的八卦:“他跟那些大老板比,潜的算少的,没那么大权力,不过这人恶心的是他喜动手动脚的。我原来有个剧,也是上他们这个台,他跟我们剧组一个新人演员一块上洗手间,直接把人家新人给吓哭了。”
“小言啊,张哥很看好你啊。”张主任一边说一边伸手来,搭在言徽华的肩上:“这剧一播,你肯定能火。”
他抬一看,是金燕柳。
其实看到陆曜,就想到周北杨眉上那疤了,然后想起周北杨为他打架的事。这实实在在,这么多年一步一步走过来的。金燕柳就不想他们因为言徽华,闹的这么不愉快。
陆曜说:“老要接受潜规则,还会混成这样么?”
周北杨在旁边坐着,听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天,觉得还神奇。
张主任讪讪地笑了笑,赶紧端起酒杯来,察觉有目光扫过来,便抬看了一,是对面的周北杨,他便举了举手里的酒杯,笑了笑。
金燕柳坐:“来,张哥,我陪你喝啊。”
重,他就是靠着自己购片主任的份,潜规则过不少新人演员,弯的直的都有,名利场,太多人经不起诱惑和迫了,他自我觉自己已经算是好男人了,他不迫人,讲究双方自愿,有时候也只是过过嘴瘾,并不会真的手。
他倒没想到陆曜这人也有这么合他脾气的时候。
言徽华言又止,金燕柳就拍了一他的肩膀。言徽华起,坐到了周北杨边。
金燕柳抬,笑着看了他一。
“我本来就能喝。”陆曜说。
其实金燕柳和陆曜脾气很像,就是陆曜急一些,金燕柳散漫一些。
他的手刚要往言徽华背上,就被人握住了。
这小伙帅啊,没比金燕柳差多少,难得上还有清正之气,这太引人了,潜不成,吃豆腐也是好的。
金燕柳就笑着问说:“有人潜你么?”
“能喝也要少喝,小心有人使坏,药你就完了。”
张主任被迷惑,帅哥的酒来者不拒,最后醉的不省人事,陆曜撂手里的酒杯,暗骂了声:“妈的,不要脸的老东西。”
言徽华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人了,他秉未改,只维持了起码的面,但并未逢迎,可他越是这样,张主任越是喜他。
金燕柳就笑,陆曜气急:“你信不信。”
“那倒还没遇到过这么坏的。”陆曜说:“敢给我药,玩了我,他也完。”
回到酒店以后,金燕柳对周北杨说:“我现在还喜陆曜的。”
但聊天的方式,他却想了好一会,直接叫周北杨坐来,俩人促膝长谈,未免太严肃,也不是他们兄弟俩常规相方式。他想了想,
金燕柳对言徽华说:“你坐我那儿去,我跟张主任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