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伏在地上一遍一遍地抖,双半开,和服掩映,那肉若隐若现,在她颤抖时,他再度看见了,那粉的肉透明的香甜汁。
说完,他继续奏。
她整个人得不行,那截蛇一样的长窄腰在和服里挪动。他不肯动,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她将那粉的肉翻开,只浅浅地了一指去,只听她“唔”一声,咬着唇,然后又手指,里面的粉肉微微翻了来,他甚至能觉到那些肉“有嘴”,颤抖着是在“”。
她已经足够泽,只等待着他,充盈。
“嗳,你怎么那么无趣呢!”她低低徊徊地息,跌来的那只白在晃动,那粉樱早立了起来,等着男人来采摘,来。而她拇指腹着花凸起,那剧烈咬人的媚肉在他前绽放,那么艳丽糜……
但那一的光无时无刻不引着他,令他胀。他坐着不动,可是他离她太近了。她仰起,一把握住了他的巨龙。
她很白,而那里也修整过了,没有一,白得如同玉人,那而凹陷去的小腹,雪白无微微凸起的位,然后是而引人遐想的隐蔽之……
“来呀,来我呀!”她息,手扒拉住他脚,沿着他脚踝一一地摸,极了,仿佛是在摸他的肉刃,她直勾勾地望着他,伸了唇。
“唔。”明十呻。
她只是拿指指尖上动着花唇,仰着,一边息一边讲:“阿十,来。你会很的。这是你的真实望。你为什么要回避呢?你看,你想看我把手指去对不对?但我偏不!”
她息着,动着,偶尔低低呻,始终达不到端。
她的手只是划着圈,却怎么也不肯那引人的肉,那么粉粉的,紧紧关闭的一。他甚至想……想埋她心,去那小,用它,那些比朱古力还要香甜的蜜。随着他的想象,她如同受一般,开始呻息,那雪白的修长手指,粉的指甲在肉两上动,一一地上动,吐香甜的汁,她十只玲珑脚趾全都卷了起来,她纤纤玉指没有,只是抚摸着花,她两打开,让他瞧见清亮香甜的汁滴落,在他的目光注视,她尖叫着,达到了。
明十闭上睛,手执竹笛,依旧是刚才那首《宵待草》。一曲罢,他没有开,只是讲:“我要等的人不是你。”
“我会让你很快乐的!”她呻着,手指动,摸着,但并不。她到不了,他也同样到不了。
他更了。
间打着湿腻腻的圈。
“我!”她抬起来,妩媚地睨着他,“用你的大家伙我!”
肖甜梨将它释放来,那么长一,已经渗前。“你看你,多渴望呀!”她调地伸来了,得他腰椎一麻。他推开她,拉起了。他就那样睨着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