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犬类在she1jing1过后都会有一段长时间的打结行为,邵斯闻亦是。
直观的表现便是他的阴jing2锁在那飞机杯里,无法顺利bachu来。
如果没有我的an钮命令,那飞机杯会一直套nong着他那gen可怜疲ruan玩意儿,会不间断的持续折磨着他最为mingan的bu分,哪怕邵斯闻早已she1不chu来什么东西了。
“呜呜呜…主人、主人我错了,求您、求您放过我,主人…”
邵斯闻早已无法说chu什么完整的话了,就连语调都变成了哭泣的求饶。他的阴jing2被飞机杯折磨得无比难受,那gugan觉往上吊却迟迟不肯xia来的gan觉让他难耐。
他想要chou离chu来,却gen本无济于事。
“想要求饶了吗?我的好哥哥。”
这样说着,我缓缓靠近了邵斯闻,吻了吻他颤抖的shenti,最后将他的手轻轻chou离。握住了那飞机杯,开始快速套nong起他的阴jing2来。
“不!不!别这样、别这样…会、会坏掉的!”
他挣扎着,试图想要摁住我作乱的手。可刚刚达到gaochao的shenti无比疲ruan,zuo什么都是无力的样zi。他的阴jing2还在飞机杯里成结,不仅无法chou离就连运动起来都无比困难。
-
可怜兮兮的邵斯闻,只能慢慢等待着时间的过去。
等待的时间越漫长,他越是gan到难耐。
终于,飞机杯chou离的瞬间,从阴jing2交接chu1发chu了一声极为轻微的“啵”声。这dao声音被邵斯闻听了个真切,他gan到羞耻难堪,可偏偏在抬tou的瞬间yan神同我对视上了。
邵斯闻立ma别过脸去,不愿看我,也不愿面对如今这副xia贱模样的自己。
我却并不施舍给他一个多余的yan神。既然邵斯闻已经成功释放过,那么接xia来…
我将视线落到了一直静静观看这一切的沈卿席shen上。他至始至终都在低垂着yan帘,沉默地望着yan前所发生的事qing。
见我的注意力终于转移到自己shen上,沈卿席努力扯chu了一抹不自在的卑微笑意,朝我眨了眨yan睛。
“知dao自己要zuo什么么?”
“是,主人。”
话音未落,沈卿席已经轻轻dian了diantou。
“贱狗不会将这些收拾gan1净么?”
“不,主人,这些是…”
沈卿席还想拒绝些什么,可是他抬tou对视上我冰冷的yan眸,瞬间一切都了然。
-
他低低地应了声,拿起了被丢在地上的飞机杯,随后闭上了yan睛,毕恭毕敬的将里面的yeti完全tian舐了gan1净。
niaoye混杂着she1chu的tiye,那味dao定然不好受。可沈卿席毕竟是沈卿席,很早的时候就尝试过这些。他甚至于是乐在其中,很享受zuo这些事qing的时光。
在当年苛刻的规训之xia,他的shenti总是比大脑抢先一步反应过来。当他彻底明白现xia的自己在zuo些什么时,那飞机杯里残留的yeti早就被他tian舐得gan1gan1净净。
地板冰冷的温度透过膝盖传遍至全shen,沈卿席自hou间发chu了han糊不清的呜呜声,像是在哭泣求饶又像是在享受些什么。
他的she2尖环绕着飞机杯柔ruan的neibi,tian舐了一圈又一圈。他的跪姿端正,脊背绷得很直,在即将chu1理完飞机杯时,沈卿席抬tou望向了我。
他朝我眨了眨yan睛,吐了吐she2tou,示意我检查。
“主人…主人贱狗已经将里面tian舐gan1净了,请、请求主人赏赐检查…”
他的声音低低,他的yan神始终只敢在望了我一yan后,紧紧盯着我的足尖。他只是一条弃犬,而弃犬是不pei同主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