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的胴已经成熟,却无人来采摘,渐渐的,这
对她来说,已经变成了一种折磨。
当她躺在秀床之上,淫秽的幻想就难以自制地现在她脑海中。
她知,这叫幻想。
她虽常在闺中,却知得很多。
这已经不是工业革命之前了,改良蒸汽机的发明已是百年前的事了。报纸和
杂志已经变得普遍,在报纸的五版六版上,常常现一些香艳的小故事,裴诗思
看着那些小故事,懂得了很多。
她常常心漾,却无人能懂。
躺在秀床之上,人睡,月光就洒在她上,看上去冰清玉洁。
然而她的脑海中,却被无尽的汐所淹没。
就在今天,杂志上的一篇文章引了她。
文章上讲述了一个采花淫贼和富家千金的故事。
故事上说,那名采花淫贼每晚潜千金小的闺房,以迷药将其迷至半晕,
然后对她施以奸淫。
他带着意抚摸她的,亲吻她的嘴唇,还把大手伸她裙底,在她两
之间那最为之搓,直至女孩攀上。
裴诗思悄悄看完这篇文章,悄悄把这本杂志藏了起来。
而到了夜里,当她躺到床上,文章中的故事又浮上心。
在她的脑海里,她变成了那个千金小,她被淫贼迷晕,半梦半醒,而淫贼
的手,伸被里,
伸・・・她的睡裙底・・・・・・・・
人的燥了,她到间酸胀,她的阴了,慢慢起,碰到了睡
裙的侧。她不禁动了一动,阴和睡裙轻轻摩了,就这么一,上的快
就在她纤细的神经肆意延绵。
她不敢再动了。
但睡裙被被压着,从她微微分开的两间凹陷去,压在她的大侧和
阴上,这样的觉有些舒服,好想再动一。
在一年前,她才第一次自了。
已经发育成熟的,再也无法忍耐,那天又看到了报纸上的香艳小文,晚
上睡觉的时候,她在一场淫秽的梦里惊醒。
醒来便发现,儿湿了,湿透了,连屁的被单都湿了一大块。
她在那些小文里读到过,知这是。
第二天午,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然后将自己的香在了方桌的桌
角上。
全都很燥,但裆里得吓人。她前后耸动,隔着纱裙,与桌角摩,
那种觉太舒服了,从没想过世上还有如此舒服的事。停不来,本就停不
来。
她的耸得越来越快,紧接着,就好像什么东西要从面来了一样,整个
突然好酸,浑颤抖,停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