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沉的,因此他的肉棒正好对准了穆桂英的肉
。
「畜生!你敢去试试?」穆桂英只能把满腹的羞耻化作怒气,朝着十夫
长发着。
「呵!」十夫长冷嘲讽地笑,「穆元帅,你以为这是在军营里么?在这
荒郊野外的密林之中,看谁还会来救你?更何况,要是那全军将士看到你这么不
要脸地在四周烙印,想必他们也会轮来你的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已
将肉棒轻轻地推了穆桂英小里。
「啊啊啊!快来!」穆桂英的仍然残留着没有散发透彻的药,刚才
由于一时惊慌和羞耻,暂时被压制了去。此时十夫长的肉棒一她的小里,
让她的阴受到一烈的饱胀,这正是她一整个晚上期盼已久的觉,简
直令她当场失态。
「嘿嘿!还真是个不要脸的婊!面的淫已经湿透了,亏老一直当你
是什么贞洁烈妇,原来也不过是淫娃妇!」十夫长的肉棒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
挠,轻而易举地到了穆桂英的花径深。四的肉紧致、有力、湿,像早
已抹上了一层厚厚的油。
年轻斥候见十夫长将阳了穆桂英的蜜里,变得愈发兴奋起来,
的肉棒也不知不觉地如铁。他低一看,只见阳早已在他的上撑起了
一座帐篷。但是他毕竟年轻,害怕被人笑话,又见旁边篝火上着一壶酒,就赶
紧就地坐了来,在穆桂英用过的酒杯里斟上一杯,一饮而尽。酒,醇厚香。
酒觞,似乎也留着穆桂英唇边的香。
忽然,他发现自己的屁上梆梆的,似乎坐到了什么东西。急忙伸手往屁
一摸,不料竟摸一支假阳来。这假阳雕刻地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握在手中,像是的位长到了手上一般。
「你们快看!」年轻斥候兴奋地将假阳举过,招呼着另外两个人过来
观看。
十夫长正在奸淫着穆桂英,瘦斥候也死死地抱着穆桂英的,让她无法
动弹挣扎,因此二人皆无暇理会于他。年轻斥候不免觉得扫兴,便借着火光,细
细打量起这奇怪的东西。只见这阳之上,已是黏满了泥土。燥的木之所
以能将同样燥的泥土粘附上去,原因是木之上原本就附有一层厚厚的黏。
年轻斥候将上面的泥土一捋,只觉得带着泥土一起被捋来许多粘,黑乎乎地,
不禁觉得有些恶心。他正想撒手将其丢掉,忽然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嘟哝:
「原来,元帅深更半夜在此,是为了自呀!」一想到假阳上的粘竟是穆桂
英的,恶心之顿时消弭。他像是打了一剂药一般,的阳膨胀裂。
年轻斥候反复翻看着这带有穆桂英的假阳,忽然发现其中一面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