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木棍,又回到穆桂英面前,
威胁:「穆元帅,你要是不说,今日我就把这木你面,将你贱的
烧烂!」
「不要!我说……」穆桂英惊恐地盯着木棍一端燃烧的火焰。恐惧早已令她
屈服,而她也相信,这几个连元帅都敢绑架的叛兵,是什么事都得来的。
「那你快说!」十夫长问。
穆桂英沉默了半响,来龙去脉虽然难以启齿,但她不得不如实招供,只是一
时之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最终,她轻叹了一气,:「一年前,我,我西
征归来,天安宁,卸甲在家……哎唷!」
正说着话,十夫长忽然又是一鞭到了穆桂英的阴上,骂:「我们可
没时间听你的光辉历史,拣重要的来说。」
穆桂英再不敢磨蹭,忙:「那年,陛令我督修黄河,我无意间发现了庞
太师屯兵于汴梁地城里。为了不打草惊蛇,摸清叛军底细,我便夜探地城
……」
一听穆桂英上的烙印和庞太师有关,三名斥候便更来了兴致。众所周知,
杨家与庞家一直以来火不容,当年杨宗保征西夏,若不是庞太师着军饷不
发,杨宗保也不至于铤而走险,抄小袭击敌军,却中了西夏的埋伏,万箭穿心
而死。十夫长急着促:「快说,快说!」
穆桂英继续:「庞集招募的叛军和羽林军皆屯于地,只待时机成熟,便
要杀地面,搅乱乾坤。我摸地城,不料却暴了行踪,被东海公和羽林军
一将领打斗起来。混战中,我一时大意,中了阮泰的迷药,慌乱之冲破地面
而……」
听着穆桂英将她自己的遭遇,三人简直比在茶馆听小曲还要有兴致,紧接着
追问:「然后呢?」
再往,穆桂英却是真的难以启齿了。当年她昏倒在天波府门
,被四名痞
捡到,带到庞府米仓大行猥亵之事。之后又落太师手中,饱受折磨,被为
娼。她的人生仿佛就是从那时起,变得与此前的三十多年不一样了。那段如噩梦
般黑暗的经历,一直到现在还时时困扰着她,让她终究无法摆脱来。只是这段
经历,她一直深埋在心底,当年凌辱过她的人,都死的死,逃的逃,但现在却要
她亲说来,无疑又要重温一次噩梦。穆桂英闭起目,几乎不敢直视对面的
三人,低轻声:「我昏倒在路上,正巧遇到四名痞将我擒了,献给庞集。
庞集此人心歹毒,万般折磨于我,方才留了这许多伤疤。」
三名斥候听了,心中暗笑,想不到表面光鲜的穆桂英,竟也遭受过非人的
待。十夫长心里兴奋,脸上却装一副凶狠的模样,骂:「贱人,我问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