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她再也不敢尝试那简直可以将她浑撕裂的灼痛,
可是她也尝试过被杨文彪刺字的痛苦,漫长而屈辱。
「怎么,英明果断的穆元帅竟也有两难抉择的时候吗?」黄文炳说着,用烙
杆轻轻地拍打着穆桂英的大。
「啊啊!啊!」穆桂英的睛一直紧紧地盯着那被炙烤得几乎透明的铁块,
冷不防地见它打落来,只黄文炳果真烙打来,吓得尖叫起来。
「怎么样,可想好了没有?」黄文炳问,「要是没想好,老夫可就把这
烙印打在你脚底了!」
「呀!别啊!我,我选刺字!」穆桂英再也无心与这些山贼抗争了。地城
的经历告诉她,反抗只会招来更大的屈辱。既然黄文炳已决意要在她上刺字,
即便打了烙印,他还是会在其他位刺字的。
「好!果然的大元帅,这选择真够明智!」黄文炳丢了烙块,叫过贼妇人,
让她去准备刺针和墨。
不一会儿,贼妇人已将一盅墨汁和几细如的银针拿了上来。
「狗贼,你们竟敢在我母帅上刺字!我,我杀了你们!」杨文广见黄文炳
和全义在穆桂英的上为所为,羞怒交加,大声吼。
「杨公,在你母帅上刺字,老夫又不是第一人。你要杀,便先去将这个
文彪杀了!」黄文炳笑嘻嘻地研着墨,指着穆桂英向两边翻开的阴唇。
听到黄文炳和杨文广的对话,穆桂英更是羞得无地自容,紧紧地将扭向另
一边,酸涩的泪不自禁地了来。
研完墨,黄文炳找了一块湿漉漉的布来,在穆桂英的脚心用力地了几,
将她脚底的污垢和汗的油腻都得净净。
那巾糙,拭的时候,粝地摩着穆桂英的脚心,让她觉奇难忍,
不自觉地缩了缩脚。可是她很快发现,自己的双脚好像已不受她的控制,反弓紧
绷的脚掌,如石化一般连动都动不得一。
黄文炳将几银针都浸了墨汁当中。他所用的针,与当时杨文彪所用的针
完全不一样。黄文炳的针是中空的,需在墨汁中浸
泡片刻,让那墨汁完全灌满针
。这样刺起字来,方能连续不断。
摸约一炷香的时间,黄文炳一手提起袖,一手从墨池里拈起一已被浸泡
得通乌黑的针来,开始朝着穆桂英的脚心扎了过去。
「啊啊!啊啊!不……」脚心,方才只是被巾拭,已让穆桂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