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哒,不骗你。”
夜微微一笑,并不去追。
“那就来,谈谈惩罚吧?”
她勾起唇角,似乎正在打什么坏主意,段咏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大起大落,导致心神过于激并没有发现。
夜冷冷:“你那些肮脏的小心思。”
“真,真的么?”
一团白绒里,挤个脑袋来,正是还没反应过来的段咏。
夜向后仰,双手撑在地上,她的某大狗因为这个动作极克制地闷哼了一声,“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从现在开始逃跑,今天之不被我抓到的话,就奖励你和我睡觉怎么样?”
二狗。
段咏,表裂了。
躺着的哥哥段,夜正好坐在中间的位置,某个不可描述的东西就从她间支棱来,被握在手里把玩。
“其实我一直有在想哦,”夜松开哥哥的阴,用对方的衣摆了手,“二狗你什么时候会主动向我说明呢?”
段咏一。这是他小时候的诨名,某心焉坏的圣女殿取的,有且只有夜这样叫。
夜拍拍手,悠闲地站起来,在某晕花的二狗面前俯,搓了搓狗。
“万万没想到当时,殿竟真的去了花魁。”
事先布好的符咒顺利发动,残渣掉在地上,连灰都没剩。
地上的哥哥段也是听到了全过程的,他刚有些疑惑,接着就看见,自家弟弟笔直而准地,撞在一突然现的屏障上,后无数缕白丝缠绕过来,唰唰唰将他四肢反绑,牢牢地束成了一个大团。
弟弟的神倒是很正常。
哥哥的两只手都被竖在,衣服齐备,上禁制却一大堆,全是夜搞来的玩意儿。
他上坐着的人手就没听过,不远又是随便一动就能看见自己的弟弟,老实人段被作得满脸涨红,既不敢吭声,也没办法拒绝。
一瞬间,段咏形如电,眨间就没了踪影。
“说明……什么?”
顺便一提,他哥是大狗。
旋即又平静来。
他脸上还残留着复杂的绪,似乎在幽怨夜本没想让他赢,还套引他钻,“殿……”
“我那会儿才从师父那儿逃来一周,人间还没怎么逛熟悉,幸好遇到你们,不然就找不到玩儿的了。”说罢,她眨眨睛。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弟弟意识心一快。
夜笑了笑,“就是太累了。”
一边又用力了几把面的湿漉漉的阴。
暗恨自己总是心生僭越。
脑里像是被暴风摧残过,他听见自己完全控制不住颤抖的声音,“殿……?”
“好啦,被抓到可就是输了。”